“神仙鎖”魏千絕一行六扇此行來共二十人。
幾日前,他們尋跡追來青州,梁遷都已經被神仙鎖捆住,插翅難逃。
本以為任務順利完成,卻不想從旁殺出了一個神秘劍客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那人顯然也是衝著梁遷而來,下手毫不留情。
三方惡鬥一場,梁遷乘機逃逸,而魏千絕一行二十人死了六人,連他自己在內受傷八人。
“‘邪劍’鬼瞳...果真如江湖傳說的那麼邪門,傷口無血而不愈。如果那劍客真是從那裡來的,這次我六扇門怕是要吃個悶虧了。”
魏千絕重傷病危,傷口詭異不能愈合,本以為在劫難逃。
可不曾想青州的一個藥商居然拿出了一種秘製膏藥,瞬間愈合了那劍傷。
原本他還心懷感激,想要向上頭推廣這款神奇膏藥,卻沒想到這膏藥居然會致人癱瘓。
若是終身癱瘓在床,還不如殺了他才好!
魏千絕躺在病床上,而不遠處的竹塌上還有兩個同樣癱瘓的六扇門兄弟。
如果所料不差,另外五個敷過藥膏的,怕是也難逃相同的命運。
“這該死的冷樟,難不成是早有預謀?”
魏千絕想不通冷家有什麼動機有膽謀害他六扇門,可若是無心之舉,他冷家祖傳藥方,會不知道有這麼大的隱患?
就這時候,突然手下來報。
“大人,青州太守司徒平求見,他說有要事相告。”
魏千絕帶著青銅麵具的,旁人看不大他的臉色,卻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凝重和疑惑。
沉吟了片刻,他才說道:“帶他過來。”
......
“魏大人,下官有罪!”
司徒平根本不含糊地,剛一進屋子就拱手行了個大禮。
魏千絕瞥了他一眼,目光冰冷,沒有說話。
司徒平知道自己機會不多,連忙說道:“大人,下官剛查清冷樟冒功盜用他人秘方,導致大人麻痹癱瘓。在下鬥膽,懇請通知這‘白骨生肌膏’秘方的原主人來,或許有挽救之法!”
“那膏藥的秘方不是冷樟家傳的?”魏千絕聽到這話,瞬間就想明白了。
怪不得那家夥敢那這種後遺症眼中的藥膏給本官用,原來他是盜用他人的秘方,根本就不知道膏藥有後患。
司徒平說道:“下官已經測查,冷樟也供認不諱,確實是他盜用吳家秘方。”
說著,冷樟從門外匆忙走來,撲騰一聲就跪拜在地,張口就求饒:“魏大人,小人糊塗,饒命啊!”
魏千絕此刻脖子以下毫無知覺,若不是麵具擋著,司徒平肯定能看到一張鐵青的臉。
魏千絕語氣不善地說道:“這麼說...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欺騙本官咯?”
“在下罪該萬死!”
冷樟如跪針針氈,那股猶如實質的殺機,讓他完全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