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你彆胡思亂想。”
“你不是想你師尊,那也是想彆的野男人了。”他還胡攪蠻纏起來了。
衛沉魚不搭理他,最後硬要去救師門。
“你確定要回去嗎?如果你回去,我可以肯定你師門活不了幾個。但是你不回去陪著我,那些魔修很快就會敗退。”白洛川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冷淡。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那些魔修之所以那麼強大,就是因為有我在,一旦離開了我,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鬥不過你的師門。要不要試試看?”他手撐著下巴,語氣是自信滿滿,但又帶著幾分蠱惑的意思,似乎在勸她回去。
衛沉魚一皺眉頭,看著眼前已經大變模樣的白洛川,最終搖了搖頭。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信你。”
小徒弟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了,反而現在的他,看起來好說話,實際上也隻是因為衛沉魚順著他毛擼,如果真的惹惱了他,恐怕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乖,現在你陪我睡一覺,說不定夢裡我就能想起我們的以前了。你也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之後,我們準備成為道侶啊。”
他摸著她的頭發,像是哄一個孩子一般,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衛沉魚皺了皺眉頭,剛想反駁,但是她一句話都沒能說,就感覺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來,緊接著她便沉沉的進入睡夢之中。
白洛川見她睡得香,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便直接起身往外走。
他離開之前,還給自己的寢殿下了個禁製,確保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內,衛沉魚不能跑掉。
白洛川很快就回到了戰場上,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把護宗大陣給開了。
他隻是對著護宗大陣的幾個弟子,說了幾句話,那幾個弟子就跟中了蠱一樣,主動把大陣開了一個缺口,正好夠他進來。
他進去之後,啟天宗所有人都十分戒備,光看幾個護宗大陣的弟子清醒過來之後,一臉發懵的表情,就知道他絕對不好惹。
“掌門,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立刻就走,堅決不多留一刻。我師尊的師尊是誰?”他沉聲道。
掌門眯起眼來,完全是如臨大敵。
“掌門,師尊說我原本是啟天宗的弟子,雖然我不記得,但是我覺得她不會騙我。你不會是要我動手見血之後,才回答這個問題吧。我說話算話,你回答我之後,我堅決不動這裡任何東西。”
他的手指一抬,立刻就有一個弟子被吹到了半空中,整個人都開始掙紮,似乎下一刻就要了他的命。
掌門看了他一眼,才道:“鳳陽得天獨厚,當時的各個真人都教導過她,不過她雖屬於內門弟子,但是因為她師尊離世的早,僅教導過她幾日就離去了,所以說她與她師尊沒什麼感情。”
白洛川似乎不信,掌門便道:“你若不信,我可以找宗譜給你看,上麵每一任弟子的入宗和離世信息,都非常詳儘。當然如果是半途叛離的,就隻有離宗的日期,沒有死亡時間。”
他邊說邊一揮手,立刻就有一個冊子飛出來,自動地翻到其中一頁。
上麵就寫了鳳陽真人師尊的消息,收徒三日後不幸離世,而且更重要的是,衛沉魚的師尊明明是個女人。
白洛川眯了眯眼,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太好看,顯然是衛沉魚騙了他。
“行了,我走了。”他再次一揮手,那幾個護山大陣的弟子,再次像是被控製了一般,乖乖地給他開了個缺口,他便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
當然白洛川離開之後,那群魔修又陷入了苦戰,啟天宗很快就能製服住他們。
衛沉魚清醒的時候,自己是睡在鴛鴦戲水的被子裡,床上還擺滿了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分明是民間流行的早生貴子寓意。
入眼皆是一片紅,白洛川一身喜服坐在圓桌旁,手裡拿著酒杯悠悠然地品著。
“我真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好舒服,感覺要睡到天荒地老了。你是不是又給我下了什麼暗示?”
衛沉魚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能讓她在那種情況,絲毫沒警覺直接睡得這麼香,如果不是白洛川使了什麼手段,那才叫奇怪。
“我隻是讓師尊好好準備一下,待會兒要當新娘子,可是要耗費很多體力的。”他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衛沉魚一低頭,就看見自己鳳冠霞帔的架勢,完全就是新嫁娘的模樣。
她立刻從床上下來了,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自己的鞋子,隻有一雙紅色的繡鞋在,她沒辦法總不能赤著腳,隻好穿上這雙鞋走到他跟前來。
“你這是強娶了吧?我可沒說要嫁給你。難不成你還真的要強買強賣了?”衛沉魚冷聲詢問了一句。
“我查過了,師尊的師尊早死,而且還是個女的,你明顯是騙我。師尊如果不嫁我,那我隻能轉移注意力了。愛情失敗,總要在事業上出頭。比如帶領魔修踏平修真界。”
衛沉魚被他懟得完全沒話說,她說的師尊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但是又不能跟白洛川說。
她很糾結,想了許久,才道:“你身上哪裡有沒有長紅痣?”
白洛川一愣,但是看著她是一副完全認真的模樣,才道:“有。”:,,,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