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鬼又說:“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
唐序白半點熱情都沒有給他:“不想。”說完,推著小車去放書了。
卷子鬼:“……”作為一個厲害的大師,怎麼可以沒有半點好奇心,他都快急死了好嗎?話到嘴邊不能說,是真的痛苦。
十點半一到,唐序白關完燈,確定沒有人再留在圖書館就下班了,卷子鬼掛在他背包上當成了掛件。
剛出圖書館的門正要準備回去,就接到梁森的電話,按照排班表,他明後兩天休息,梁森早早就把他的排班表要走了。
梁森語氣中帶著點興奮,問道:“阿白,出去吃宵夜嗎?”
唐序白確實有點餓了:“行,在哪兒,我直接過去吧。”
梁森報了他現在的位置,距離唐序白並不遠,彙合後,唐序白才發現不常見影子的餘揚也在,還有另外兩位他不認識的。不過,梁森很快給他介紹,另外兩位是隔壁寢室的,一個叫李子橙,一個叫單良,都是他的同班同學,平時關係還不錯。
餘揚覺著和唐序白有過過命交情,對他親昵許多:“序白明天要上班嗎?我們今晚可是宵夜唱K一條龍服務的哦。”
唐序白以前的同學都有點怕他,唱K這些活動都不怎麼帶他,不常去,但也不陌生,他回道:“沒關係,休息兩天。”
來安平市這麼久,還沒有去見識過這邊的夜生活,據說安平市號稱“不夜城”,夜晚的生活非常豐富,無論是吃的還是玩的,全都是服務一條龍,他在鎮上的時候沒少聽彆人羨慕這裡的生活。
梁森心想他弟還是和往常一樣乖巧安靜,特彆給他這個哥哥麵子。
五人趁著學校還沒有關大門,直接在校門口打了車直奔附近非常出名的大排檔,這裡的燒烤和啤酒搭一起是真的一絕。
他們幾人似乎經常出來吃,相互的口味都清楚,梁森就幫唐序白點了些烤青菜,豆角和韭菜什麼的。
他們幾個同學聊天倒也不是忌諱,有什麼說什麼,唐序白聽著覺著有趣,原來大學生活是這樣的簡單。除了學習之外,談戀愛、兼職、社團、考研、畢業出國等都是他們關注的問題。吃完燒烤,他們又轉移陣地,直接去了一家附近的KTV,這是他們經常來的地方,單良家境不錯,愛好唱歌,每次出來都要拉著他們一群人到這家裝修非常豪華的KTV裡K歌。
唐序白喜靜,但不代表他不能接受現代人的生活,他融入得還算不錯,不唱歌也能看看歌曲MV,就是十首情歌中主角要麼得絕症,要麼分手,看得人有點精神抑鬱,沒勁兒。
聽了一會兒,唐序白就借口去洗手間,到外麵透氣去了。
出門時,掛在他背包上的卷子鬼直接貼在他肩頭上跟了出去。
卷子鬼一出門就吐槽:“他們實在是太吵了,歌唱的也難聽!”
唐序白對此不作評價,又不是誰都是一生下來就是當天王天後的料。
林立在市區的高樓幾乎沒有陽台這一說法,唐序白隻能離開KTV才能透口氣,隻是,他還沒來得及下樓,就在交叉過道上碰到從旁邊VVIP出來的一個眼熟的人。
對方攔住唐序白的去路,語調輕浮:“喲,小美人居然也會來這裡玩?是做兼職嗎?”
唐序白注意到他右手臂上打了繃帶,掛著脖子上,搭配他此時見鬼似的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唐序白平靜地看著他,正想開口叫他讓開,突然,他們眼前一黑。
KTV裡的燈全熄了,兩側的包間不少人打開門探出頭找服務員問問是怎麼回事。
右手折了的男同學差點被旁邊一個探頭出來的男人嚇一跳:“哇靠,你怎麼不出聲啊!”
開門的是個小平頭,慌張兮兮地喊道:“毅哥,毅哥,是我啊。”
右手折了的男同學:“怎麼突然沒電了。”
小平頭:“不知道,哎喲,誰推我。”
推開小平頭的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後麵跟著出來幾個男男女女,女的都濃妝豔抹,裙子短到屁股都包不住,有男的還趁著黑呼呼的時候在陪酒女人的身上揩油,儘顯豬哥本色。
此時,卷子鬼指著高瘦的男人厲聲道:“是他!我要殺了他!”
卷子鬼還沒來得及從玩偶身體裡出來,KTV裡的溫度驟降,剛才吵吵鬨鬨的聲音漸漸遠離他們。
此時的唐序白卻覺得,能整出這麼大陣仗的肯定不是卷子鬼這隻弱雞厲鬼。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還沒好,發燒完了喉嚨發炎,喉嚨發炎完了咳嗽打噴嚏,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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