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兄,不是你家的人吧?”李宏康轉頭看向郎立安問道。
“莫要拿我開心,我郎家可不會做這等事,賈兄,我陪你下去看看!”郎立安無奈擺手說道。
賈薔並不想讓郎立安出麵,這樣一來他就欠下了人情,最為重要的,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郎候府與同樣的候府產生衝突。
但郎立安怎麼可能袖手旁觀,他拉著賈薔下了樓。
李宏康搖頭失笑,揮了揮手也跟著後麵。
史天慶在外玩樂時,聽聞清風樓菜品極其鮮美,他先是讓人過來品嘗,證實了傳言。
他對於清風樓有些印象,因為這是賈母的陪嫁之一,而賈母的另一個身份是史家老太君,他是保齡侯史鼐的二子。
以他想來,這清風樓原應是史家之產業。
從探聽來的消息,清風樓被賈母賞了賈薔,而賈薔不過是被寧國府驅逐之人,沒有背景,沒有實力。
所以他就將主意打到了清風樓處,更準確的是打到了清風樓所掌握的提鮮秘方上。
甚至他都想著,隻要清風樓分享了提鮮秘方,他都可以不要清風樓,任由清風樓使用提鮮秘方。
在史天慶看來,賈薔根本沒有好好利用提鮮秘方,這等秘方要是用在大酒樓上,怕是真正可以做到日賺鬥金。
其實,促使他來的另一個重要原因,讓他全然不顧及臉麵的原因,就是史家太窮了。
史天慶一來到清風樓,就看到了清風樓的盛況,他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紅了,連忙指使健仆史勇上前,才有了賈薔聽到的那一句。
“這位爺,清風樓並沒有偷候府的秘方!”掌櫃露出諂笑解釋道。
他知道東家正在樓上,倒不是特彆的擔心,有東家在不用自己全擔著。
“胡說,這提鮮秘方本是候府所有,快快交出秘方來!”史勇雙眼一瞪,用力拍著櫃台大聲叫道。
“不知你所說的候府是哪個候府,我倒不如京城之中還有如此霸道的候府!”沒有等賈薔說話,郎立安就先一步出聲說道。
他先是看到了史勇,並沒有認出史勇來,但在看到史天慶時,卻是一眼就認出了史天慶的身份。
“這不是史家二公子嘛,保齡侯府什麼時候混到打劫了!”郎立安並沒有因為認出史天慶的身份而有半點收斂,反而是加重了譏諷的語氣說道。
誰叫保齡候府與郎候府處於不同的勢力,雙方是相對立的。
再說了,保齡侯府如今完全依靠著賈府,自身雖一門雙候,但實權極其有限,遠不如郎候府有實力。
“郎小公子,這是保齡侯府的家事,與你無關,莫要插手!”史天慶雖然生氣,但他還是壓著火氣說道。
“我倒要聽聽,為何是保齡侯府的家事?莫非這清風樓是史家的不成?”賈薔不可能一直讓郎立安出麵,他沉聲問道。
“清風樓以前是史家的產業,這提鮮秘方正是清風樓的秘傳,我保齡侯府索要提鮮秘方有什麼不對?”史天慶不知賈薔的身份,以為隻是郎立安的朋友,他得意的回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賈薔搖頭感歎道。
“對極對極,原來還可以這麼算,你史家小姐可就無人敢娶了!”李宏康大笑著接話道。
“這是為何?”郎立安配合著問道。
“史家小姐要是生了孩子,那孩子以及子孫後代,豈不都是史家的!”李宏康接著說道。
這下子讓清風樓上下看熱鬨的人都笑了起來,確實,真如史天慶所言的話,就應當這樣算。
“你找死!”史天慶怕郎立安,可不怕李宏康,他目露凶光指著李宏康怒道。
他對著一旁的史勇揮了揮手,史勇經常為他辦事,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史勇向著三人衝了過來,目標正是李宏康。
李宏康不由一驚,連忙後退。
“史天慶,你敢動手!”郎立安同樣大驚,他雖出身勳爵之家,卻是一介書生,並沒有能力護住同伴。
由於是在國子監讀書,他連小廝都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