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於郎立安所說賈薔隱瞞了一些事,他是最沒有資格評價的。
因為他同樣隱瞞了不少事,真要說起來,這裡他的身份才是最高的。
這時中門大開,賈薔從內走出。
“宏康、立安,歡迎作客!”他大笑著上前說道。
“薔哥兒,你得了爵位,是不是怕請我們喝酒,這都不告訴我們!”郎立安指著‘賈都尉府’的牌匾佯裝不滿的說道。
“怪我,怪我,入內再詳談!”賈薔忙不及的拱手說道。
他請了兩位好友,自是不想再隱瞞什麼。
他們三人年紀正在慢慢增長,目前才十四歲,但要不了兩年,他們就及冠了,到時就有了表字,才算是真正的成年人。
他不可能一直隱瞞自己的情況,總會被兩位好友所知,倒不如自己主動告知。
賈薔引領著兩位好友入內,兩人隨從小廝被老順頭引到一旁,自有招待。
“薔哥兒,原來之前救駕之人就是你!”李宏康總算是反應過來說道。
他雖沒有主動了解朝局,但景文帝被刺之事可是大事。
他聽聞過救駕之人被封了爵位,正三品輕車都尉,來到此處見到‘賈都尉府’,自是猜測到了賈薔就是救了聖駕之人。
再想想賈薔每逢休沐就去練武,賈薔的實力還經過郎立安的確認,想來是有著救駕的實力。
“正是,我在京郊練武時,正遇到了聖駕遇刺,運氣好救下聖駕才得了這爵位!”賈薔點頭回道。
“真是看不透你,竟然被你救了駕,還得了爵位,你可知道已經有二十年沒有新爵出現了,你算是二十年唯一的一個!”郎立安誇張的說道。
他對於爵位並沒有什麼念想,哪怕他不從文,郎候府的爵位也輪不到他來承襲。
而要說戰功承爵,哪一位不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多次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立下極大的戰功,才能夠得到爵位封賞的。
若是這條路真的好走,他又怎麼會從文。
賈薔帶著兩位好友進了花園,郎立安連連驚呼,他家候府雖然很大,但那是家中很多人一同居住的,而這處宅子隻有賈薔一人居住,卻有了這麼大的花園。
“這宅子是太上皇賜的吧?”李宏康在進了花園後,就一直沉默著,此刻忍不住問道。
“確定是太上皇所賜,難道這宅子有什麼問題不成?”賈薔反問道。
“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這宅子原本是位王爺的外宅,沒有想到會落到你手中!”李宏康搖頭說道。
對於那位王爺的事,他所知不多,這處外宅也是聽過傳聞,所以在大門外時他隻是懷疑。
在看到花園,知道花園中有著溫泉眼的存在,讓他確認了這就是傳聞的王爺外宅。
那位王爺的事是禁忌,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太上皇會將這處宅子賜給賈薔。
他哪裡知道,原本封賞的宅子確實是在金魚胡同內,隻不過賈薔身份的原因,將封賞的宅子換成了這一座。
真正知曉其中原由的,也隻有太上皇與戴權,這也有了為何此宅子很多地方違製,這本就是王爺的外宅,那些地方就合理了。
李宏康看向賈薔,想著賈薔與太上皇,與景文帝之間的關係。
賈薔救了景文帝,太上皇卻是重賞了賈薔,以他所知宮中兩位的關係,這其中的原由讓他苦思無解。
三人就在花園的湖心島亭子中坐下,由聞田氏親自下廚,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品。
“薔哥兒,家中為我找了老師,我去國子監的時間會減少很多!”喝了幾杯後,郎立安開口說道。
“我這裡也差不多,家中也為我介紹了老師!”李宏康跟著說道。
經過兩年的國子監學習,讓三人的根基牢靠,之後的學習更多的是精研,這時要是有個好老師指導,自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