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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薔沒有在西大營多留,他布置好了事務後,就離開了西大營。
西大營真要有事,也有兩位衛指揮使可以處理,實在處理不了就去他府上。
身為從二品的軍中大員,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最為關鍵的,由於他明年要參加會試,景文帝可是特許了他不用坐班。
就算他坐班,那也是去京營的中大營,他是京營的副統領,西大營隻是他的管轄區域,中大營才是他坐班之地。
正是有景文帝的特許,賈薔才沒有去中大營,他也懶的與京營的其他幾位統領打交道。
當然,打交道之事是必然的,不過等到大朝會之時見個麵就行了。
從西大營回來,賈薔也有些苦惱,如何掌控西大營的一萬軍士才是重點。
彆看他用強大的實力震懾了一萬軍士,但這一萬軍士可無法對他忠心。
就連臧飛羽與吳子倉這兩位衛指揮使,他也無法真正掌控。
有一點是肯定的,臧飛羽是太上皇的人,吳子倉是景文帝的人。
其實真有辦法讓這一萬軍士忠心的話,以‘治愈術【高級】’的能力,他可以培養出大量的悍將來,而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隻可惜在無法保證忠心的情況下,他真要展露出這種能力,就連景文帝與太上皇都無法容下他的存在。
“算了,先訓練軍隊!”他將這些麻煩拋開,心中想道。
兩日後,從金魚胡同的宅子中,一輛輛馬車載著物事從大門出來。
馬車中都是庫中的財物,目前搬的還隻是第一批,主要是擔心一次搬的太多,顯露出的財力太過拉人仇恨。
賈薔的根基太淺,目前也就林如海以及金陵薛家算是他的盟友。
林如海還沒有回京,在京中的影響極低,至於說金陵薛家不過是一介皇商,在官場中的影響力極弱。
可以說金陵薛家目前的依仗是賈薔,而不是賈薔需要金陵薛家。
一旦賈薔收回自家產業的管理權,金陵薛家的實力就大為縮水。
事實上隨著清風樓的分樓不斷開業,賈薔的產業依托著清風樓的關係,正不斷接手江南各地產業的權力。
隻是這個過程非常漫長,主要還是掌櫃與熟手的培養,可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
這一次搬家,最主要的還是人員的搬移,金魚胡同大半的仆人都要到新的府內,原本的宅子隻留下少量仆人對宅子進行維護。
二十名親兵護著車隊,其中五輛馬車是家中女眷的,其餘十輛是庫中財物。
賈薔騎著白馬,隨著離寧國府越來越近,他的記憶就越來越清晰。
他的記憶中,有著在寧國府中生活的經曆,雖說是原身的記憶,但也讓他對寧國府存在著一份特殊的感情。
走入榮寧街,這條以榮國府與寧國府為名的街道,以後就再沒有了寧國府,這條街道的名字將不符其實。
想著時,車隊已到了寧國府前。
“禦馬監張伊見過賈侯!”一老太監正站在寧國府的大門前,見到賈薔後,他滿臉堆笑接過了白馬的韁繩,口中說道。
“原來是張掌印,辛苦了!”賈薔一邊下馬一邊笑著回道。
這老太監他可是認識的,是禦馬監的掌印太監。
禦馬監有著打量皇家產業的權力,這回寧國府的改造正是由禦馬監來做的。
以前賈薔在宮中時,就見過張伊太監,這可是宮中掌握重權的大太監。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張伊太監對自己會如此的客氣,甚至可以說是謙卑。
張伊太監當然對賈薔謙卑了,他可是親手從宮中寶庫內將價值兩百萬兩的裝飾物搬到了寧國府的。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並且從戴權那邊傳的消息,任何人都不能從中伸手。
以戴權的貪財,都不敢從中獲利,可想而知太上皇對賈薔是有多麼的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