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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結束,吃飽喝足的賀綸精神奕奕躺在湯媛的身畔,用帕子輕輕擦了擦她額角的汗,方才她舒服的像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差點要了他的命。
“阿媛,你困了嗎?”
兩個人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
湯媛嗯了一聲。專業牛.郎不嫌臟不嫌累,哪裡都敢親,真真是怕了他。所以說再潔癖的大灰狼動了色心也是一秒現原形,真真是不要臉!一想起他做的事,她羞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賀綸卻是一臉坦然,“你還記不記得生父貴姓?”
湯媛想了下,“鐘離。”
“你知道嗎,此姓整個大康也找不到五家,說不定半年以內就能出線索。”賀綸道,“惠宗三十五年,你父親跟隨難民來到莊河灣,因為他長得好看又願意做贅婿,在莊河灣轟動一時,後來卻跟你母親在一起。”
他並沒有瞧不起她母親的意思,而是她的母親人品確實不咋樣,長得醜年紀又大,出了名的潑婦,竟能娶到鐘離那樣的美男子,至今仍是莊河灣的一個不解之迷。
湯媛似乎對這個話題有點感興趣,支起耳朵仔細聽,原來他還在查。
賀綸偏過頭看著她,笑道,“此番若能找到你父族,而你父族又有俊傑,你可要努力巴結我,這樣我怎麼也能把那俊傑變成大才,為你支應門庭,如此說不定咱們倆就更匹配了,你說呢?”
他的眼睛在明珠的輝映裡熠熠生光。
湯媛默默望著他,視線與他交織在一起,他笑了笑,傾身親了她一口,像是大人親小孩。
“元、宵。”
“我才不是元宵。”
“你是。”
“你才是呢。”
“大膽!”他一麵嚇唬她一麵湊過去,將她抱在懷裡。
“你抱的太緊了。”
“那你趴在我懷裡好不好?”
滿帳都是怡人的甜香,女孩的身體那麼輕柔,似是一團雲,伏在他懷中。
卻說這日一早,王府炊煙嫋嫋,門房準備吃剛出鍋的鮮肉包之時,一個狗膽包天的乞丐目無王法的來到裕親王府的正門,請注意,是正門,而不是後門和角門。
當然他是沒法靠近的,因為他才跨過拴馬石就被門口的侍衛叉了出去。
“滾!”侍衛吼道,“再敢靠近一步,老子叉死你!”
“尼瑪,我是你們王爺的師叔啊!”乞丐齜牙咧嘴,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
尼瑪是什麼東西?侍衛並不知這是一句罵人的話,但見這乞丐脾氣不小,不揍不行。
說來也是巧合,張錄算準了明通今日差不多該到,這才將將走到門房附近就聽外麵有打鬥聲,心頭一跳,連忙打開側門衝了出去。
明通臉上挨了兩拳,罵罵咧咧的跟張錄告狀,說這兩個家夥以多欺少還拿劍鞘戳他。
侍衛快要氣炸了,“明明是你先撩陰腿!”
若非王府門前不宜見血,他們今天能把這老乞丐戳個稀巴爛。
張錄連哄帶勸將明通帶走,又讓人整治了一桌飯菜供他填飽肚子,也不知他餓了多久,看見飯菜眼冒綠光,恍若風卷殘雲,張錄剛眨了眨眼,桌上已是片葉不留。
明通急著跟賀綸要錢,拍著肚子就要去找他,被張錄一把拉住。
張錄陪著笑臉道,“大師,府裡給您準備了香湯,好歹洗乾淨再過去吧,總不能殿前失儀。”
如此又是一番忙碌,直至辰時以後,明通才見到賀綸,好小子,三年不見快竄上屋頂了,怎麼這麼高!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何況我還是你師叔,這次總共提前了三天也就是三十六個時辰,一個時辰一百兩,也就是三千六百兩再加上你承諾的兩千兩,給錢,我最近窮的連內褲都穿不起。”說完這句話他忽然發現房間還坐著個小姑娘,咳咳。
好漂亮的小姑娘。明通挑了挑眉。
這就是賀綸的師叔?怪不得賀綸一提他就犯尷尬。看上去還不到四十歲,挺高大正常的一個男人,但整個畫風因為嘴角那顆喜感的媒婆痣完全崩壞。湯媛輕咳一聲,偷偷瞄了眼賀綸,仍是麵無表情的坐在太師椅裡至今未吭聲。
明通又催了一遍,他是真缺錢,都快缺死了。
賀綸努力忽略明通門牙上的一根菜葉,扶額道,“情況我的人也跟你說了,人就在你麵前,這是她生辰八字,從去年開始‘撞邪’,你看看是不是沾了不乾淨的東西。”
“是她呀,是她嗎?”明通抓起生辰八字又看看湯媛,似乎覺得離得遠看不清,竟大搖大擺走過去,湯媛緊張的瞪大眼,隻聽賀綸陰冷的哼了一聲,明通立時縮回一隻試圖去撫湯媛天靈蓋的爪子。
賀綸沉聲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話直接拿三千六百兩走人。”
“另外兩千兩呢?”
“那是付給解決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