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通也不管行不行,立刻大包大攬道,“我就是那個解決問題的人。嗯,小姑娘臉色稍稍有點憔悴,應該是沒休息好,你們房事不要太頻繁,再吃半個月我開的安神藥,保證藥到病除。”
說著,他抓起案上的筆就要開藥方。
湯媛與賀綸的臉已經紅的幾乎能滴出血。
尤其是湯媛,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奇異的生物竟能在大康完好無損活到現在!也虧得他是賀綸師叔,否則就憑牙縫那點菜葉都不知被人叉出去多少回。
“彆害羞啊,十八歲已經成年啦,反正她是你老婆,不過你稍微悠著點啊,次數多了影響精.子活性。”明通念念叨叨。
賀綸並不懂老婆和精.子的意思,但感覺莫名的羞恥。他一定是瘋了,病急亂投醫才會找明通過來,好丟人。可是他輩分高,說不得罵不得。
話說當老婆二字飄進耳朵裡,湯媛就一激靈,緊接著又來一個“精.子”,若非賀綸坐在身畔,她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
“怎麼了?”賀綸不解的看向她。
她卻一瞬不瞬瞪著明通。
乾啥?明通撚了撚嘴上的大黑痣。
“你剛才說……精.子!”
明通嘿嘿笑了兩聲,“是呀。”
“卵子!”
嗯?明通的手指在大黑痣上一頓,正眼看向湯媛。
你們在對什麼暗語?賀綸麵色微沉。
“羊駝。”明通慢慢道
湯媛隱隱發抖,“草!泥!馬!”
“你怎麼罵人呢?”賀綸還是能聽懂“操”字和“你”字的。
明通雖然不正經,可也是前輩,湯媛這樣罵他,委實有點不懂事。重點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誰學的粗話!
“沒事沒事,她這不是罵我,是鬼上身了,邪祟不想讓我給她治病,對我展開了攻擊模式。”明通平靜的收回視線,將開好的方子撕碎,揉成團隨手扔在地上,無視賀綸的表情,開始剔牙,邊剔邊道,“她這邪氣中的不淺啊,我得給她做個法,讓你手底下人安排個佛堂。再準備點茶和點心。”
這種穿越人士相逢的事情居然也發生在了她身上!雖然狗血淋頭,可她,是,真的,激動啊!
說一點兒也不懷念從前的世界是假的!
作為一個專業考試機器,通過無數次模擬考的考驗,湯媛捫心自問,考一所名牌大學還是不成問題的,隻要不出國,學費總能湊的齊,而且她超級會考試,獎學金什麼的更是小意思,不管怎樣日子都比生活在一個男人說了算的世界強啊!
可老天爺偏偏讓她在高考的前夕穿了,人生也從此天翻地覆的改變。
她掩麵痛哭,其餘的事都交給明通了。賀綸似是想要安慰她,卻被明通攔住,“快快,來不及了,趕緊跟我去佛堂,再晚一晚指不定邪祟要指揮她做什麼壞事。”
講真,賀綸不是很信鬼神,可又弄不清湯媛究竟怎麼回事,隻得壓下疑惑,任由明通將她帶走。
但佛堂是馮鑫安排的,且還專門安排了帶密室的那間。
是以,當湯媛跟明通坐在佛堂喝茶壓驚那會子,賀綸也正坐在站在密室的小窗口喝茶,打量二人要搞什麼名堂。
不是他不想光明正大跟過去,而是明通形容猥瑣,滿嘴謊言,倘若他在旁邊,定然不會說真話。
一旦四下無人,鎮定的明通就露出了真麵目,他竟比湯媛還激動,“我就說你命格怎麼那麼怪,還以為有高人在你背後操縱邪術,意圖破壞老五的氣運,正想著怎麼把你撂倒,你就告訴我你是穿的。”
他激動的搓搓手,“幸虧是穿的,三十年啦,我都沒找到那枚戒指,但好歹還能遇上個老鄉。快說你穿之前是哪國人來自哪兒多大年紀?”
他的聲音好小,小的湯媛費很大勁才聽清。
明通對她挑挑眉,“有人偷聽,放小點聲。”
不用說她也猜出偷聽的是誰,但這也算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了,錯過了恐怕就再無機會。湯媛壓著嗓子道,“大師,說這些有啥用,反正回不去了,我就想知道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我把身上的邪祟給去了。”
明通哈的笑了,“邪祟?你哪來的邪祟,你是磁場錯亂,前世今生的界限有點兒沒分開,這個好解決,但你得幫我個忙,我就包你把磁場歸位!”
他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你說什麼?前世今生?湯媛愣了下,“前世今生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明通聳了聳肩膀,“就是你做的那些夢根本就是你的前世啊!所以才顯得那麼逼真,有時候劇情還能連貫對不對?”他嘿嘿的笑。
女孩子卻很長時間沒有動靜。
明通詫異的看向她,咋啦?
湯媛唇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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