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幾位大人乃賀綸同宗的兄弟。
湯媛懵了下,一言難儘的奇怪,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直到次日醒來,才後知後覺,為何她得從下人口中才能知道老公的具體行蹤?
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是賀綸主動遣人告訴她嗎?
或者他覺得隻跟老婆說一聲“今晚不回家”就足夠?
這特麼的也忒不把老婆當盤菜了吧!
然而一想到最近莫測的朝局,湯媛心中的憤慨便不由自主的鬆動,反正他也不是為了玩兒,多半忙於正經事,那自己又何必跟他斤斤計較。以後的路還長,有的是時間□□,但此刻還是不要讓他分心的好。
理解歸理解,可她到底難掩心頭的失落。張錄卻屁顛屁顛跑來荷香居,一臉喜氣道,“掌寢,王爺昨天給您買了好些花兒,全是今年盛開最香最豔的,您要不要出來看看?還有兩隻大烏龜呢,也是王爺捉給您玩的。”
送花她還能理解,但送兩隻王八是幾個意思?
湯媛莫名覺得□□賀綸的路可能會異常的漫長與艱辛。
又過了一日,她吩咐下人去大慈寺定了間禪房,然後換上一身男裝,帶著張錄和另外兩個可靠之人以遊玩為借口,避開眾人耳目,最終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去後山密林。聖旨的事宜早不宜遲,再拖下去,她覺都睡不安穩,每天都像揣著個燙手山芋。
而賀綸曾經交代過她,倘若他不在,有什麼要緊的事就使喚張錄。剛好張錄能看懂地圖,這不就簡單了,湯媛拎著足夠的燃料和火折子,乾脆利落的踏上了尋寶之路。
話說張錄不但看得懂大康地圖和特殊標記,還有一身不錯的功夫,所以這一路走來倒也十分順利。
湯媛安排那兩個人放風,自己則跟張錄挖坑,刨了半晌,總算刨出一隻古拙的黑匣子。
對照乾爹的描述,五隻眼的怪獸銅鎖,鎖,欸?鎖怎麼壞了?湯媛暗暗心驚,關於鎖,她可謂是這方麵的“專家”,自然老舊和被外力撬開的閉著眼都能分辨。
木匣內也如她所料,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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