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炎爆!”
轟的一聲,酒姑的身子爆起了巨大的火球,熾熱的火風向四周輻射,強大的衝擊波衝散了周圍的一切,不僅是青殺刀,連唐墨也被爆炸掀走。
“啊咧啊咧啊咧,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啊,弟弟!”酒姑在火焰中飛了過來,周身還裹著一層水霧,正是這層水霧保護著她不被自己的火焰所傷害。
唐墨硬生生的咽下喉頭的血腥,苦笑道:“我可從來沒有小看過舞姬,以前我也是吃過虧的!”
說著在,左掌向前揮出,黑掌之力發動,黑色法陣浮現火芒,旋轉著放射出了火焰旋風。
“黑掌?炎爆!”
同樣的爆炸朝著酒姑噴去,雖然力量遠不如酒姑的爆炸,但是近距離的突然襲擊還是效果拔群。
酒姑來不及躲避,用臉結結實實的挨了這團火,落到地上狼狽不堪。
“你的能力還真是有些特殊啊,不過作為兩魄法階的菜鳥,這也是你的極限了吧!”酒姑胸前的背心吊帶被燒斷了,但那驚人的胸量卻硬是撐著背心讓它落不下來。
“酒?水火連彈!”酒姑雙手交替射出水玉和火彈,連珠炮般射向唐墨。
“九宮樞!七星步!”唐墨心中終於有了底氣,循循相生的法力,讓法技恢複的更快,這是他有信心挑戰四魄強者的依仗。
連續的瞬移,連續的近身,但每一次都無法突破酒姑的近身防禦,而酒姑的連彈又不斷的迫使唐墨硬接她的拳頭,那酒缽般的鐵拳,唐墨估計挨上一次就得廢掉。
“弱點在哪裡?”唐墨心中不停思考,他和酒姑都是要靠近戰才能取勝,但酒姑的力量和法力都更勝一籌,無論攻防都是無懈可擊。
酒姑心中也是煩躁,她不明白為什麼唐墨可以多次使用相同的法技,她懷疑是唐墨使用了法器補充法力,但事實上她並沒有給唐墨任何使用法器的時間。
對付近戰強者的方法,又不想真正的傷害到酒姑,唐墨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真的用刀砍傷酒姑的。
那麼,方法隻有一個了。
唐墨心中苦笑,這法子,還是和墨穀裡的那群貪酒好色的金毛狒學的呢。
先用白斬劈開火焰,又以黑掌複刻出水玉,唐墨欺身靠近,從空中躍下的同時,青殺刀同時劈開三道刀氣,頂著酒姑的拳頭硬橋硬馬的衝下來。
酒姑大叫一聲來的好,雙臂灌力炸開刀氣,雙拳交錯絞住青殺刀,竟把刀給奪了下來。然而,唐墨卻並不反搶,趁隙使出金毛狒的擒拿手,空中一個翻身搭上了酒姑的雙肩,借力向後扭住,竟把酒姑給扳倒,接著便是兩腿交叉鎖住酒姑的肩窩,雙手一拉便把她的那對鐵拳壓在了自己身下。
酒姑掙紮了幾下,發現唐墨手拿、肘壓、腿鎖、腳頂都恰到好處,自己半身的關節都被控住,不但自己完全使不上勁,反倒是剛才燒斷吊帶的背心徹底掉落下,胸前春光乍泄,兩團巨大的美好之物在唐墨眼前暴露無遺,晃晃悠悠的,連酒姑自己都臉紅。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酒都醒了,沒勁了!”酒姑巋然笑道:“可以送手了!”
唐墨紅著臉,努力不讓自己去看那兩團巨大之物,兀自不信道:“那可以先放了花雷和唐斬嗎?”
酒姑歎氣道:“唐斬並不在我這裡,信不信由你!至於花雷,你先讓我起來,我先給你個滿意的解釋,如果聽完我的解釋,你依然要堅持帶走花雷,那我絕不阻攔!”
唐墨看了看周圍兵戈想象的水玉宮護衛,知道自己今日也不可能再繼續深入,隻得送了手,趕緊轉過身去,讓酒姑先整理背心。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酒姑重新綁好了吊帶,看著唐墨的紅臉,不由噗嗤笑出了聲。
“你可知道,這十多年來,敢擅闖水玉宮還沒有被我們通緝的人,你可能就是第三人了。”
未等唐墨追問,酒姑便自顧自的說道:“頭一位是大名鼎鼎的李白,第二位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鯰,而第三位估計便是你了。”
“而你要找的那位唐斬兄弟,估計此刻已經落到鬼鯰手中了。”酒姑嚴肅說道:“所以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把花雷抓起來,目的就是要傳遞給鬼鯰這個訊息:他如果要在水玉城販賣花氏禁器,那我們就那花雷出氣,把壓力交給鬼鯰的上家,倒逼他放人退出!”
“這麼說,你可明白了我們的打算和苦心?”酒姑問道。
唐墨終於明白,這是圍魏救趙之法,水玉宮一定也是拿鬼鯰沒轍,才會想出這個倒逼就範的法子。
“但是,你們說的這個鬼鯰真的能因此收手嗎?還有我那兄弟唐斬,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酒姑歎了口氣,“我承認,我並沒有把唐斬的生命算在計劃內,畢竟和全城人的性命安全比起來,一兩個傭兵的犧牲是可以接受的。不過,既然你堅持,我會立刻找人帶話,爭取把他的性命保下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對於鬼鯰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唐墨聽了心中稍安,目前的情況看起來也似乎隻能如此。
花雷留在水玉宮內既是軟禁也是保護,關鍵還是要看鬼鯰最後的決定。
“水玉宮不想乾涉紅泥島的生意,但是把禁器運入城內卻是另外一種情況了,龍音宮主絕不允許這樣事情的發生,已經進行了交涉。所以,我們現在是正麵交涉和側麵施壓同時行動,料想應該能有所收獲。這些事情都是高度保密的行動,今天萬不得已向你透了底,希望千萬不要外傳,一旦引起恐慌,真的可能會激怒紅泥島撕破臉,那才是真的危險了!”
唐墨喏喏,隻能接受酒姑的意見,不自覺的又掃了她胸前一眼,想起剛才那壯觀的一幕,兩人竟然一齊臉紅了。
擔心解決不了問題,整個水玉城的目光仍然聚焦在年終盛典上,來自大陸各地的舞館都陸續抵達水玉城,名滿大陸的舞姬薈聚全城,各自租賃了表演的場地,精彩的歌舞輪番上演,日夜歌舞升平,全城爭奇鬥豔。
第一輪的資格賽是那些名不見經傳的三線舞館的舞台,為期三天的時間內,他們需要賣力表演向全城遊客證明自己的實力,博得百籌獲取出線權。
而在這個過程,那些成名已久的一、二線舞館並不會出戰,它們自持身份,隻需依靠像花雷和沐駱伽這樣的忠實躉粉支持便可以過關。
像金芙館、彩蝶館、苓香館、水玉館這樣的四大名館,在第二輪也無需出麵,單是靠自己買籌就可以輕易通過千籌的底限,晉級決賽圈。
然而今年的盛典,注定會精彩紛呈。
金芙館失去了諾蘭和金仙兒,金姬自持身份不會參賽,四大彩額隻剩下了最弱的珠珠,幾乎已經注定和舞魁無緣;
彩蝶館失去了楓姬,雖然損失不大,但畢竟士氣受到影響,眾人都在翹首觀望,看今年冬月如何挽回頹勢;
苓香館和水玉宮雖然沒有發生變故,但新老兩代舞姬實力相差懸殊,分彆代表兩館出戰的阿奴和小妖,能否跳出自己的成名作還未可知。
而對於這次初戰盛典的紅葉坊和仙唐館,大家對其話題性的炒作遠高於對其實力的期待。無論是‘叛館’的楓姬,還是‘野心勃勃’的金仙兒,究竟誰能否真正成為第三代舞姬的行業領袖,毫無疑問,這次水玉城年終盛典將會給出最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