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金閣公司作假的性質很惡劣。為什麼?因為他們在騙領導但是卻被領導知道了,然後領導很生氣,所以要查個水落石出。
不幸的地方就在於查他們的葉成和是我哥的人,一切貓膩都會被查出來。就這麼簡單。”
陸景邪邪的笑了一下,“下麵該我問你了,莫小姐,聽說你今年27歲了,你談過男朋友嗎?”
“你”莫心藍氣得眼睛都瞪圓,臉上有些緋紅,“你怎麼可以問這樣的問題?”
中文的博大精深就在這裡。陸景這句話如果按照字麵意思理解其實沒什麼讓人難堪的。但是配上他此刻壞笑的表情,這句話相當於是在問:“你和誰有過一腿沒有?”
“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這麼八卦?”
看著她略帶羞澀的表情,陸景端著咖啡愉快的喝著。笑道:“我也是正常人,探究美女的感情八卦不是很正常?再說,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莫心藍想了想,說道:“沒有。”說著,不待陸景說話,急忙問道:“第二個問題,在這件事情上捉住你的痛腳對劉家有什麼好處?你又沒走仕途,打擊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陸景臉上的笑容從微笑不斷的擴散,有變成大笑的趨勢。好在他及時控製住了,“這件事告訴你也沒什麼。你首先要了解到此時楚北的權力格局。大背景之下是師書記和趙省長的博弈。而具體到江州市裡麵是熊為明和我哥的鬥爭。
所以劉家捉住我的痛腳可以拿來做交換條件。至於換什麼,過幾天你自然會知道。
退一步,就算換不成,把事情抖出來,熊為明會借機打壓我哥,或許能逐步收回控製經濟建設上的話語權。那麼明年三月份,我哥頭上的那個“代”字能不能去掉就是個未知數了。”
“為什麼要爭?”莫心藍極為不解,美眸探詢的看著陸景。她身子微微前傾。白膩的脖子肌膚在冬日裡陽光之下似乎塗抹了一層薄粉,分外嬌嫩。
“身在局中,不進則退,不得不爭。”陸景笑著豎起手指頭道:“兩個問題啊!”見莫心藍似乎有些緊張。陸景說道:“彆緊張,我先給你一個忠告,回去多讀幾遍司馬光的《資治通鑒》。”
“恩。我在讀。”
陸景舀著咖啡。慢慢的喝著,冷不丁的問道:“你平常怎麼解決的?”
“啊?”莫心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旋即臉上有些發窘,但是她畢竟是在名利場上打滾的人物。被陸景逗到這份上反倒放開了,過了一會,笑吟吟的道:“陸景,你在調戲我啊!對我動心了?”
陸景笑著搖頭道:“還好吧!畢竟我沒問你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款式、什麼顏色,也沒問你三圍之類的數據。”
“你做夢去吧,我才不會告訴你。”莫心藍嫵媚的白了陸景一眼,優雅的站起來,拿起手袋揮揮手,“小朋友,遊戲結束。我要回京城了。”
“果然很沒品啊!”陸景喝著咖啡笑道,“你欠我兩個問題的答案啊!”
“我是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天生有耍賴的權利嗎?”莫心藍踩著高跟的靴子,昂著頭轉身離開。
陸景嗬嗬一笑,也沒怎麼生氣。他說了一些東西,但是翻盤的原因卻是沒有和她說。
…
下午被張濤喊去踢足球。他們班男生數量不足,和物電院的一個班隊比賽要喊外援。
英語係的美女果然很多,啦啦隊裡很有幾個水嫩、養眼的美女,可惜他球技一般,不是被美女欽慕的對象。踢完比賽,回宿舍才發現有鬱揚打來的未接電話。
陸景想了想,這個誤會怕是有些深了,但是也沒必要去解釋什麼。趙省長和師書記的較量,勢必會波及到組織部長鬱行知。他和鬱揚的關係雖然不會對立,但是絕對很難再親近起來。
到二十四日,金閣公司誣陷立豐控股的案子全部查明。由審|計廳的高處長和大商國際的總經理張天遠聯手合謀,指使金閣公司、立豐控股的會計任中誣陷立豐控股,以期拿下白沙改造項目,蒙騙省調查組,行為及其惡劣。
高處長被撤職查辦,張天遠也麵臨著刑|事判決,大商國際更是麵臨巨額的罰款,即將倒塌。
任中以及涉及到這件案子的金閣公司成員處罰隻會更加嚴厲。
當然,這隻是對外公布的結果。有些人卻能從近期的輿論報道和人事調整中嗅出一些不同的味道。
《江州日報》的副總編、江州市電視台台長、以及江州市宣傳部的兩個副書記都被調整。《江洲日報》連續三天發表了評論員文章,頌揚白沙改造是有利於白沙市民、有利於江州的工程。
在此案中有突出表現的葉成和越過常務副局長任廣金被提拔為江州市公|安局代局長。報省公|安廳同意之後才能去掉“代”字。市局內部隨即進行了一係列的人事調整,最早倒向葉成和的武達衝等人得到提拔。
齊克強被提拔為漢北區區長。
這一次的調整讓陸派乾部在江州的根基更加穩健。
省裡的人事正在調整中。此次調查組的組長金思中被掛了起來,調查組的幾名成員都被處理。
省政|府辦公廳靠近師書記的某個副秘書長被調整分工,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博弈正在省裡大佬之間展開。
下午時分,正在圖書館陪關寧自習,享受著元旦前悠閒時光的陸景再次接到鬱揚的電話,“陸景,來泉山彆墅區7號彆墅。我有話和你說。”(。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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