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天色多變,突然一陣冷冽的寒風吹過後,陳家村方圓百裡突然下起來瓢潑大雨。
正當陳棟陳梁兩兄弟,打算跟陳清河拉拉家常,說說村裡的情況時,他們突然就聽見離祠堂不遠處的山上,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
陳棟皺了一下眉頭,這天色已黑,為何外頭還有如此大膽之人在外行走?
就在他疑惑之際,一群騎著馬的身穿金甲帶刀人,就闖進了陳家村。
“村長何在?!”
一聲高昂的叫喚,響徹整個村莊。
陳梁神情疑惑道:“大哥,今天真的奇了怪了,都這麼晚了,我們村怎麼會有外人來?”
村外麵,幾個騎著馬的中年男子,突然下了馬。
牽著馬繩,他們就走進陳家村。
聽見這群人的動靜越來越大,陳棟趕緊看了陳清河道:“老祖宗,……”
陳清河點了頭。“我去看看。”
封雩歸見她這般,便跟了上去。
陳清河幾個猛走,便走到了村口。
從剛才的馬蹄聲可以聽出,來的人應該是一群有點錢的。這年頭,能養得起馬的,絕不是一群小屁民。
村口等著的那群人,一看這陳家村竟然走出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周身靈機顯示她才練氣一層,他們就不自覺的皺了眉頭。
又注意到這小姑娘身後,站著一位白頭發的猛漢,周身妖氣熏人,他們忍不住暗想,這兩人很是奇怪……
有個小兵見自家頭兒看著對麵的男人發呆,他趕緊咳了一聲,假意道:“頭兒,這鬼天氣,說變就變。”
那領頭的聽了,立馬回神,對著陳清河和封雩歸作揖行禮道:“我們是打西邊來的,突遇暴雨,想借貴地待上一宿。”
陳清河見他們足足有十七八個人。
她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於是,陳清河開了口,讓陳棟陳梁親自安排,領他們去村民家借宿。
還不等陳清河和封雩歸轉身回去,他們就突然聽見幾個披著蓑衣的中年人,疾步行駛了過來。
他們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話,一邊抖落著身上的雨滴。
陳清河和封雩歸都是修仙之人,都能運用靈氣驅散周身雨滴。可那幾個凡人抖落的雨滴,還是不小心沾到了陳清河乾淨清爽的腳麵上。
看著自己鞋麵上突然出現的汙漬,陳清河下意識的皺眉。
封雩歸見了,當時就把她鞋扒拉下來,響指一打,她的那隻臟鞋立馬就被突然出現的藍色之火燒成了灰。
這幾個披著蓑衣的人見自己好像被人嫌棄了,麵色有點不好。
打頭的這人,一看就是常年走江湖的角色。他身材十分壯碩,目光沉穩,額頭正中央還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他飛快的瞟了一眼陳清河後,就一臉鄭重的朝著封雩歸行了一禮。
“我等幾個都是山野之人。突遇暴雨,望貴地收留一晚。”
封雩歸看著陳清河,見她點頭了,他這才道:“我們要收費。在我們村睡一晚,每人都得交一個銀元。”
那幾人互看一眼後,就微不可見的點了頭。
領頭的刀疤男見了,就從自己兜裡拿出七個銀元出來,走了過來,想交到封雩歸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