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縣令見這詭異的玩意兒跟得緊,沒做絲毫猶豫,抓起厚厚的一堆輕身符,繼續往自己飛行器上貼。
硬是花了一盞茶的時間,他才把那個古怪玩意兒甩脫。
回到縣衙後,胡縣令就趕緊把自己平常最為寶貝的地心岩漿,給拿了出來。
他見它受了凍之後,發出來的亮光都沒以前那麼亮了,他就噌的一下,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不行啊,他明天就得去北方的天墓山一趟。
他得在那裡,把自己煉化過的地心岩漿,再祭煉一番。
爭取讓它個頭更大一點,更加厲害一些。
以便以後了,把那個冰棺的豁口給堵上。
想到冰棺,他又忍不住了祁無傷帶過來的那兩個旁門左道。
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在那個不起眼的小女孩身上,吃了那麼個不大不小的癟,胡縣令心裡就有些不大痛快了。
他在這裡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沒有人敢忤逆他,不敬重他,更不敢下他的臉麵。
然而,那家夥竟然敢把他的地心岩漿,打飛那麼遠。
不過,他從來就沒見過像她那樣反擊他的人。
胡縣令仔細回憶起,陳清河先前那個像是雷電捏出來的實心長棍的模樣。
那長棍感覺很不一般。
他先前竟然從它身上,感受到了一陣陣令人心悸的氣息。
那種氣息像是在毀天滅地的暴怒。又像是被壓抑很久很久的靈魂,突然直衝雲霄的咆哮。
想到這,胡縣令抬起手,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痛的頭。
不行,他還是得多派些人,去打聽打聽,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一般的旁門左道,絕對展現不出那種力量。
想到這,胡縣令就去書房,先是寫信一封,將它放在一個站著綠色鬼影的蠟燭上燒了,等了一會兒,他從蠟燭的燭火裡拿到一封回信後,他立馬認真讀了起來。
發現上頭的人隻叫他密切關注後,他便叫了自己幾個親信,讓他們叫上幾個人,每日都去陳清河的家門口蹲點監視。
……
一大清早,陳清河還沒有醒來,封雩歸就已經做好了早飯,為她打好了洗臉水。
就連陳清河平常嫌棄的那個豬毛牙刷,他都親自做出了改進。用了自己以前蛻皮退下來的十幾根魚須子,還有自己收藏過的一塊合適的白玉一般的魚骨頭,經過仔細修剪又剪斷成好幾排後,他就做好了那個精致的白玉牙刷。
陳清河睡飽了,睜開眼,她就看見今天打扮的格外帥氣的封雩歸,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清河,早上好啊!”
“今天天氣真好,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陳清河見麵前這個英俊的美男子,上半身連件完整的好衣服都沒穿上,她認真的打量了他幾眼之後,就點了點頭。
“好啊,正好我帶你出去,買幾套好衣裳。”
聽到陳清河要給自己買新衣服,封雩歸的心突然就猛的一跳。
她這是、是不是對他有好感啊?
所以,她想送他禮,想討他的歡心了?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媳婦兒,對自己的感覺和自己對他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封雩歸頓時就滿麵紅光。
“那、那好吧。你願意給我買衣服,我求之不得,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