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伸手想推開他,無奈他抱得緊,根本推不開,“你不是不來了嗎?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不回來了?”徐司白一陣輕笑,他記得他昨天可是有給她打電話的。
“哼!”葉雪冷哼一聲,不得不說她傲嬌了。
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報紙上的報道避重就輕,當作一場意外給處理了,至於警方內部如何看待,就不是葉雪該關注的事情了。
到是徐司白這邊,雖然有跟她聯絡,可是她總覺得徐司白一定是在忙跟蘇眠有關的事。
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她相信依著徐司白的性子,她隻要一直都在,他便不會再愛上蘇眠。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揉揉她的發頂,徐司白笑問。
“我生氣你就不能換種方式哄我嗎?每次都是吃吃吃,搞得我好像是個吃貨一樣。”葉雪朝上翻了個白眼,目光再看向徐司白,觸及他臉上‘你不就是吃貨’的表情,氣嘟嘟地瞪著他道:“徐司白,你那是什麼眼神。”
徐司白看著跳起來的葉雪,雙手護著她,任她在自己懷裡的使壞,嘴上卻帶著一絲寵溺的笑。
“那要怎樣才不生氣?”
“什麼都聽我的,說好的旅行也要成行。”葉雪對七人團的確沒有惡感,不過她更清楚有他們在,徐司白的時間最起碼會被分去三分之一,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何況七人團裡還有一個不明所以一直拿她當目標的人在。
“好。”徐司白見她揚著小下巴,不僅不惱,還好脾氣地安撫她。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雪靜靜地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徐司白,此時的他係著她挑選的碎花圍裙,明明與他形象不符,可她看著卻意外地覺得合適。
這兩天因著心神不定的關係,葉雪還真沒好好吃過一頓飯,現在徐司白回來了,她自然不會再為難自己,好好吃到飽了。
吃完飯,葉雪拉著徐司白出去散步消食,等回來,稍作休息,葉雪就進了浴室,等她從浴室裡出來,便看到坐在自己房間的徐司白。
自打那晚表明心跡之後,兩人時常住在一起,彆看沒有突破最後那一步,可親密行為並不少。
徐司白看著穿著睡袍的葉雪,目光柔和,伸手拉過她,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手裡則拿著毛巾,細細為她擦拭頭發。
徐司白要對一個人好,那便定是傾儘全力,現在也一樣,他把葉雪當成珍寶一般,即便隻是幫她擦拭頭發,也溫柔細致,耐心十足。
房間裡的燈不算太亮,電視到底放著什麼內容的電視劇又或者廣告,他們誰也沒曾注意,男人神情專注地幫女子擦拭著頭發,那畫麵瞧著,無比溫馨。
葉雪躺在徐司白懷裡,整個昏昏欲睡,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下來時,她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隻是感覺到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絲,最好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將葉雪抱到床上後,為她蓋好被子,徐司白並沒有即刻躺下,而是轉身出了房間。
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熟練地進入七人團聯係的頁麵,看著他們留下的信息,嘴角不由地揚起一抹冷笑。
對於他們而言,沒有所謂的報不報仇,彆看他們表麵一個比一個風光,實際上,他們的人生同那些亡命之徒沒什麼兩樣。
遊走於懸崖峭壁之間,哪裡還有什麼安全可言,看得不過就是什麼時候會掉下去。
即便會因為這次的事件而產生負麵情緒,可時間總會讓一都成為過去的。
再者,他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當初殺那些人時給警方增添了麻煩,現在警方圍剿他們,而未來他們還會繼續動手,一環接一環,一報還一報。
說穿了,這事還真分不清到底誰對誰錯。
抬手打了幾句話,關上電腦,徐司白回到房間,進浴室洗漱之後,換上睡衣的他並沒有留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而是抬腳去了葉雪的房間。
臥室裡,葉雪睡得很睡,小臉紅撲撲的,格外地惹人注意。徐司白坐在床邊,在月色裡靜靜凝望她的睡顏,良久才上床躺下,抱著她慢慢進入夢鄉。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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