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葉雪隻知其一,卻不知其二,甚至像所有普通人給這種最真實的欲||望蒙上一絲遮羞的麵紗。現在的她卻已經習慣直麵這些醜陋的一切,甚至開始習慣這種處事方式。
接下來的幾天裡,葉雪依舊按時上下班,然後由柳泰武接送,兩人雖然什麼都沒有表明,可在彆人眼裡,他們兩人就是一對人人稱羨的小情侶。
葉雪也不解釋,冷眼看著柳泰武忙和,她知道自己怎麼說都隻是說,他若是不親自證實一下的話,肯定是不會死心的。
而河無念和吳瑪麗亞並不知道這些,兩人都有心對付岬童夷,自然會湊在一起想辦法。如此,相處的時間多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了。
若說之前吳瑪麗亞心裡有顧忌,還不敢跟河無念攤牌的話,那麼現在兩人的感情猛增,有些話就不得不說了。
雖然那是她內心深處隱藏最深的秘密,但是麵對愛情,吳瑪麗亞深知有些事情若是不說清楚,未來一定會成為他們之間最大阻礙,而她不願意看到這事發生,即便她心裡更不情願說出真相。
河無念也沒有想到在吳瑪麗亞身上還發生過這樣的事,難怪每次提起岬童夷,她是一副麵色蒼白,神情緊張的樣子。
“現在你還會像之前那樣說愛我嗎?”吳瑪麗亞看著一臉沉默的河無念,眼眶微紅,神色淒涼地道。
河無念自怔愣中回神,看著吳瑪麗亞雙手環抱自己的模樣,頓時心生憐惜,張臂將她擁入懷中,“這並不是你的錯。”
吳瑪麗亞聞言,不由地哭出聲來,她知道不是她的錯,可是在她心裡,她卻無論如何都跨不過這道坎。
她活了,她的好朋友卻死了,就在那個寂靜又可怕的夜晚。
“不,我也有錯,若不是我任性,我們不會遇見那樣可怕的事情,我最好的朋友也不會死。”吳瑪麗亞聽了他的安慰,越哭越傷心,似壓抑在內心的愧疚和委屈在這一刻都爆發了。
“彆哭了,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該死的家夥的。”
“真的嗎?”
“會的。”
事實上,河無念的話在某種程度上應驗了,畢竟這個世界即便沒有柳泰武這個瘋狂的模仿者,還有其他的模仿者,雖然手段粗糙,在形式上卻符合岬童夷犯案的特點,一時間影響巨大,民眾人心惶惶,警察也紛紛出動。
麵對民眾的壓力,整個警察總署的壓力巨大,河無念收到消息時,也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隨口一說,沉寂了這麼多年的岬童夷竟真的出現了。
簡直有些讓人無法想象。
葉雪和柳泰武比這些人知道的更早,甚至在葉雪的帶領下,兩人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幫著那個二流的模仿者處理了一下現場,否則就這個半調子的模仿者,怕是不用多久就被抓到了,何談將混在重案組的岬童夷給引出來。
隻是這一件事,柳泰武就發現葉雪的實力著實深不可測,若說以往他隻是覺得葉雪夠神秘夠有趣,那麼現在他能感受到一種震撼和滿足。
以往他總覺得這個世界無趣,沒人可以理解他,他也不需要彆人的理解,但是現在他確信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到真正的理解他。
原來他不是異類,他隻是同彆人想得不太一樣罷了。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真正的岬童夷麵對案件的全部資料卻露出了一絲血腥的笑意,那被壓抑的欲||望在這些資料的衝擊下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原本壓抑內心的渴望隻是因為行勢所迫,並非他真的想收手。這麼多年以來,他之所以不再出手,也不過就是因為時局不允許,而不是他不再渴望鮮血。
另外,他瞧著這個案子的做案手法,似乎比當年的他還要乾淨俐落,這樣的人他反而生起一種想要一較高下的衝動。不過前提是他得先於所有人找到這個凶手,否則一旦讓其他人領先,他這也算是未比先輸。
“真是太有趣了,沒想到事隔這麼多年,引我出來的人竟是我的模仿者,這該怎麼形容——青出於籃麼?哈哈,還真要好好比一比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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