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好,我是柳泰武,智鬱的男朋友。”柳泰武倒是心裡素質強,被人撞見,不僅不慌,還一臉平靜地自我介紹不說,順便還借此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啊,哦,那你們先聊。”馬母一臉尷尬地笑笑,雖然她也很想了解一下女兒男朋友的為人,不過這個時機顯然不怎麼好。
葉雪一臉懵逼地望著柳泰武,真不愧是變態,這心理素質誰能比。
“行了,沒事的話,我要回房了,至於辭職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葉雪伸手拍拍他結實的胸膛,然後一臉偷笑地轉身回房了。
柳泰武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梢微挑,似乎有什麼事是他忽略掉的。
這邊葉雪和柳泰武尷尬地甜蜜了一把,那邊河無念和吳瑪麗亞可謂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模仿殺人案中,因著他們的努力,警署的人也算是接受了他們的意見,雖然案件沒有分成兩個來查,但是在偵察方麵卻是依著河無念的要求換成了兩部分。
吳瑪麗亞畢竟不是警察局的人,很多事情都隻能通過河無念來傳達,兩人呆在起的時間長了,感情自然也就深了。若非這個案子還沒有破,兩人怕是就正式確定關係了。
“怎麼樣?有什麼新線索嗎?”吳瑪麗亞端著兩杯泡好的咖啡走到河無念身邊坐下,隨後將一杯咖啡放在他麵前,自己則端著另一杯咖啡輕呷了一口。
咖啡的苦澀讓吳瑪麗亞微微皺了皺眉,她本還是喜歡那家咖啡廳裡的咖啡和蛋糕,隻是近來少有時間過去。
“沒有,凶手把現場清理的很乾淨,這人要麼是慣犯,要麼從事相關工作,比如警察、偵探或者醫生。”河無念將自己的設想毫無保留地說給她聽。
事實上,河無念的想法並沒有錯,隻是不符合葉雪現在的身份,曾經的她的確當過警察,也跟著學習了不少醫術,甚至她周邊人個個都是慣犯,如此一來,到也很符合設想。
吳瑪麗亞點點頭,又問道:“監控方麵有沒有什麼消息?”
“也沒有。案發現場周邊沒有監控,來往的道路上少有車輛,我們已經查看了好幾遍,並沒有收集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這也是河無念最為頭疼的地方,若是再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他之前的種種設定也將被否定。
“沒有。難道就真的毫無破綻?”吳瑪麗亞一臉的凝重,她私下裡收集過各國的犯罪案件,可是沒有一宗像現在這樣讓人覺得棘手過。
“也不能說毫無破綻,而是能被發現的線索都被破壞了,即便找到也起不了作用。”
“看來,表麵能做證據的都已經消失了,現在我們做的除了大海撈針之外,就隻能等他(她)再次犯案了。”說到這個,吳瑪麗亞也歎了口氣,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受害者會是誰,就算想要避免傷害,也無法做到。
河無念也一陣沉默,作為警察,最為無奈的不過就是保護不了民眾,而他一心想要尋求一個真相,可是事情往往都未能所願。
他父親的冤屈,吳瑪麗亞心中的傷害,還是有那些無辜枉死人,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
吳瑪麗亞見他這樣痛苦,心也不好受,目光掃過茶幾上的咖啡杯,不由地拉著河無念的手道:“既然什麼都想不出來,那咱們不如出去走走吧,也許出去走走能刺激下大腦,得到什麼啟發呢!”
河無念想著這段時間因著這幾個案子的事情,很久都不曾陪過吳瑪麗亞,一時間也不忍拒絕,隻能站起身同吳瑪麗亞一起往門外走去。
吳瑪麗亞住得地方離咖啡廳並不算多遠,走的話,二十分鐘的路程,開車的話,一瞬間就到了。不過今天難得出門,吳瑪麗亞便拖著河無念一起走了過來,兩人相依相偎的模樣跟路上的所有情侶沒什麼兩樣。
來到咖啡廳門,吳瑪麗亞看著咖啡廳裡冷冷清清的模樣,不由地一臉訝意,她可是記得這裡的生意一直很好的。
“怎麼了?”河無念見她突然站住不動,不由地問道。
“我記得這家店的生意一直很好的,沒想到才一段時間不來,人竟少了這麼多。”吳瑪麗亞轉頭看向他道。
“行了,不管生意好不好,既然來了,那咱們就先進去坐坐吧!”
“也好。”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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