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快步走近,將人抱了起來。
“今晚有沒有交到朋友?”
謝不言抬頭,看向幾步之外的謝楓。
謝楓站著,晚宴的燈光很亮,落在他身上卻說不出的孤獨。
他猜,今晚媽咪又沒和爹地說話。
“有,爹地,抱。”
他朝謝楓張開雙手,謝楓走近,把他接住。
這個過程,他就不得不離莊晚很近。
莊晚要和謝不言說話,就得緊緊跟在他的身邊。
她不是傻子,看出了孩子的目的。
孩子的世界真誠又敏感,怎會不知道她和謝楓之間微妙的隔閡。
隻是誰都不說,大人的粉飾太平,帶給孩子的是無儘的傷害。
說好的要留下,卻又是以這種彆扭的方式相處。
她沒說話,三人回到家之後,謝不言抓住莊晚的手。
“媽咪,爹地,燒了。”
莊晚愣住,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謝楓,他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對勁兒。
看來在晚宴上,他一直都是強撐著。
她走近,抬手在他的額頭上試探,“謝楓?”
額頭的溫度燙人,他的眼底也有幾分迷茫。
“你發燒了,我讓醫生過來。”
謝楓盯著這張臉看了幾秒,才笑了一下,將她抱在懷裡,安心的喊了一聲,“老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