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難受?”
“不知道。”
如果不是試探到他的額頭真的很燙,莊晚會以為這個人在裝。
她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讓對方趕緊過來,然後又先把謝不言帶去他自己的臥室,讓他先休息。
謝不言擔心謝楓,睡不著。
莊晚抬手,給他蓋上被子。
“沒事,我照顧他呢,等醫生來,吃了藥就好了,你先睡覺,小孩子不能熬夜。”
謝不言點頭,雙手乖巧的放在被子裡。
莊晚之前讓醫生檢查過謝不言的情況,他的症狀好了許多,準確的說,是在看到莊晚之後,症狀就好了許多,現在雖然每天說的話不多,但從他的眼神卻能知道,孩子是開心的。
莊晚走到門口,關了燈,又將屋內的門關上。
去到樓下,謝楓一個人靠在沙發上,他的額頭都是虛汗,察覺到她坐下,幾乎是馬上就靠了過來。
醫生來得很快,檢查了一下,眉心擰緊。
“先生應該是憂思過重,我們先扶他去床上休息吧,輸個液,看看明天燒會不會退。”
莊晚點頭,跟醫生一起,把謝楓扶去了主臥。
她彎身,把他的西裝外套脫掉,又給他脫鞋子。
醫生很有眼色的背過身,沒敢多看。
莊晚將謝楓的皮帶解開,突然被他握住了手。
“老婆,你解我皮帶做什麼?”
“你生病了,上床去躺著。”
“但我沒洗澡,身上有酒味兒。”
“待會兒給你擦擦。”
“我沒刷牙。”
“事兒多。”
莊晚抱歉的看向醫生,“不好意思,我帶他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