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你這麼快就從櫻花島回來了?”
愣愣看著我,古鬆真人驚呆住。
我前往櫻花島,算算時間也就才兩天而已,這讓他感到很震撼,沒有想到我會回來得這麼快。
甚至在我身上都沒看到有傷。
去了趟櫻花島,給他的感覺反而愈加高深莫測。
仿佛在他麵前的,我是一座讓世人隻能仰望的巍峨巨峰。
在其麵前,猶如螻蟻般渺小。
以至於讓他靈魂都控製不住在顫動。
好可怕!
古鬆真人的感應敏銳,察覺到我的實力,已經愈加的恐怖如斯。
“嗯?”
看著古鬆真人,我淡淡說道:“但是你們龍虎山的張少淩讓我很生氣。”
這句話說出口,就像平地響起一道驚雷。
隻覺得一股恐懼感籠罩全身。
撲通一聲。
古鬆真人便誠惶誠恐跪拜在了我麵前。
他戰戰兢兢,麵如死灰。
養了二十載的大黑牛,被自己的侄兒活活拱死,讓他從悲痛中還沒有緩過勁,眼下還得承受我的怒火。
而且稍有不慎,他都會萬劫不複。
那坑爹的侄兒。
不得不說,把他害得夠慘啊。
“我差點被你侄兒淩辱。”
宋翠花麵如寒霜,瞪著古鬆真人,銀牙咬得咯咯響說道:“若非長生趕來及時,我已經讓你侄兒得逞。”
聽到這句話,古鬆真人反而鬆了口氣。
還好沒有得逞啊。
這肯定是祖墳冒了青煙啊。
要不然他們龍虎山,這座千年古教,將會毀在他那不成器的侄兒手裡了。
我的怒火,可不是他們龍虎山能抗住的。
“我也沒有想到,我那孽畜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幸好陳道友趕來得及時。”
古鬆真人跪拜在我們麵前,便誠惶誠恐說道:“翠花姑娘,我將那孽畜喚來,無論你想將他挫骨揚灰,還是要把他千刀萬剮,都任憑你處置。”
雖然張少淩是他的親侄兒,但是敢把主意打到宋翠花頭上,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龍虎山沒有誰能護住他。
差點把他這位龍虎山的掌教都給坑死了。
誰還會護那坑爹玩意?
把他活吞了都難以解恨啊。
“把他殺掉,隻會弄臟我的手。”
宋翠花說道:“就將那畜生,在思過崖關一輩子吧。”
“要是敢離開思過崖半步。”
我看著古鬆真人,便目露寒光冷笑道:“古掌教,到時候我可是會來找你麻煩的。”
“放心,陳道友放心。”
古鬆真人氣得咬牙切齒說道:“那孽畜不是個東西,我養了二十載的牛都不放過,他連禽獸都不如。”
“就算陳道友不說,他這輩子也彆想能從思過崖活著離開了。”
他真的很恨啊。
大黑牛對他有救命之恩,將其帶到龍虎山,這二十年來,古鬆真人對大黑牛的感情,已經情同兄妹。
結果倒好,被他的侄兒給活活拱死了。
嗚呼哀哉!
看著慘死在牛欄裡,臨死前還流淚滿麵的大黑牛,古鬆真人就心如刀割啊。
但是他很清楚,他侄兒是個很有品味的男人。
不會隨便睡女人。
往往都是長得漂亮的,身材火辣辣的,而且不是明星就是模特,或者是美豔少婦之類的。
怎麼可能會饑渴難耐的去拱一頭牛。
這絕對是被下藥的。
究竟是被誰下的藥,他心裡早就跟明鏡似的,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是我。
“自作孽啊。”
古鬆真人是明白的,要是他侄兒不惦記到宋翠花頭上,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
按照我的心性,被下藥都是最輕的輕罰了。
瞧瞧他們龍虎山的老祖。
以及範家。
無論是誰的下場,可謂都死得很慘。
沒有牽連到龍虎山,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