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嘛?”
看李培風咽著口水點頭,武問月咄咄逼問:“然後你們說什麼了?”
然後?
“然後曼凝一邊……一邊哭喊著愛你呢……”
“住口!!”武問月痛心疾首:“還有嗎?”
還有?
李培風眼神一淩:“武問月!你之前是不是在群裡罵我是大兒子來著?!”
“是!”
“現在誰是兒子?”
武問月可不像徐曼凝,百折不撓,目光堅毅:“你是,你就是我兒子!”
“我是你爸爸!”李培風語氣加重:“你是我女兒,叫爸爸!”
“誒,好兒子!”
武問月吸著冷氣,色厲內荏地叫囂:“你就這點能耐?徐曼凝罵你小婊子……她真就承認自己是了?”
李培風並不在意,隻是輕輕一笑:“也不是當時就承認的,槍斃了好一會才受不了的。”
“不管承不承認她就是個婊子!你也是!!”
武問月罵著臟話,李培風看著都是尤為可愛的。
她頭發上的皮套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
散開的發絲,搖晃的身軀,微睜的眼睛,血紅色的雙唇抿著,發出若有若無的低喃,仿佛能把黑暗一切兩半。
一邊是燃不儘的烈火,一邊是日月無光的黑暗。
床頭燈給了夜晚一輪幽月,汗水是身體灑落下的滾滾紅塵,木頭奏響纏綿的歌曲,晚風召喚新的生命。
在李培風眼中,武問月是汪洋大海。
在武問月眼中,李培風是延綿的喜馬拉雅山脈。
人間是小氣的,她們卻大方了起來。
……
20:10分。
武問月淚眼汪汪,嗓音沙啞:“嗯,爸粑粑粑粑,臭粑粑,我是你女兒,我是!聽夠了沒,死變態!”
李培風滿意點頭:“誰是小婊子。”
“我是!”
“那我們倆你最愛誰?”
“最愛你,我最愛你個大傻13!”
武問月敷衍著,掃視了床上一眼:“你把手機遞給我,在你手邊。”
“你最好不要……”
李培風猶豫了一下,還是順手將其遞了過去。
“彆廢話。”
武問月詭異一笑:“我就打電話問問她什麼時候到家。”
隨便吧,你這套娃行為我已經猜到了。
李培風已經有些麻木,但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
“問月,你學壞了。以前是以前,現在你是純種變態啊!”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凡事不宜做絕,做的絕了也會被做。
撥通了電話,武問月還沉浸即將大仇得報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然而……
“嘟~嘟~你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電話被掛了,徐曼凝隻是微信回複了一句:“在開會,回去說。”
“靠!”
武問月這個大變態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而過了億會兒,兩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深夜九點五十,兩個人收拾完戰場,洗完了澡,膩歪一會便各自回了房間。
十點整,徐曼凝方才進了家門。
“出來,出來,開會!!”
她一回家也不著消停,大呼小叫地將李培風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被打斷了碼字的李培風很不爽:“你長話短說。”
“培風,你說的計劃成了。”
徐曼凝臉上帶著倦色,但笑容滿麵:“品牌名先暫定為真我,由我全權負責,明天開始設部開始抄襲……致敬E、RIbsp; OWENS、還有山本等一係列服裝品牌。預計一個月內出產品,到時候就請你們幫忙了。”
李培風點頭:“不就是拍照嘛,行。”
武問月坐在電腦桌前頭也沒回:“提前通知我們就好了,我提前請假。”
“嗯。”徐曼凝興奮中帶了些憂心:“但,我感覺那麼不靠譜呢,我第一次負責這麼大的項目,很多事都要自己辦,就相當於第一次創業……”
“萬事開頭難。”李培風安慰道:“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
“你懂啊?”
“不會。”
李培風誠懇道:“但我能陪你一起不懂。”
“你就負責出嘴吧!”
徐曼凝嘴角上挑笑容燦爛,然後伸手去勾武問月的脖子:“我家月月負責出力。”
武問月翻白眼:“說反了,我喜歡出嘴。”
三人說笑一陣,徐曼凝的視線無意間落單了鋪在床上的灰色的床單上,感到有些陌生,不免疑惑道:“我記得之前這個床單是藍色的吧……”
武問月和李培風默契地對視一眼,前者輕咳道:“剛換的,水撒在上麵了,讓我扔洗衣機裡了。”
(三更完畢,一萬字達成,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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