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山後,望帝依然想辦法規勸從帝。機緣巧合之下,他變成了一隻會飛會叫的杜鵑鳥,從西山飛進了皇帝禦花園的楠木樹上,高聲叫著:民貴呀!民貴呀!叢帝聽了杜鵑的勸告,明白了老王的善意,知道多疑了,心中很是愧疚,一心向善,以民為重。成為川蜀之地又一個好皇帝。
望帝變成杜鵑鳥之後,總是晝夜不停地對千百年來的帝王叫道:民貴呀!民貴呀!但他苦苦地叫,叫出了血,把嘴巴染紅了,仍然在苦口婆心地叫著民貴!世世代代的四川人,都很鄭重地傳下了不打杜鵑的規矩,以示敬意。再度“望帝春心托杜鵑”令人動容!
而在唐詩宋詞中多引用望帝啼鵑、杜鵑啼血、杜宇魂、子規啼、等多指悲涼、淒愴、哀怨或是思歸的心情,皆源於杜宇悲劇人生。
張其金給卓依然講完後,就帶著她穿過人群就來到了非洲智人陳列室。
在非洲陳列室裡,主要展示的都是外國的人類進化的照片,通過這些照片,讓我們能夠了解到一萬兩千年前,人類的智人祖先無意之中從俄羅斯走到了阿拉斯加,這可完蛋了,美洲生物以屬為單位滅絕。北美47個屬裡滅絕了34個屬,南美60個屬裡滅絕了50個屬。僅僅兩千年的時間就從北美最北端的阿拉斯加,一路瘋狂地血洗到了南美最南端的阿根廷火地島。
在看完非常陳列室後,他們就來到了昭通文物陳列室。張其金向卓依然微微一笑,指著展櫃裡的一件文物說道:“悠久厚重的曆史文化為昭通留下了一大批珍貴的文物古跡,就像展覽櫃裡的這些照片,就讓我們看到了漢代孟孝琚碑、晉代霍承嗣壁畫墓都是昭通的瑰寶,讓我們仿佛看到了唐朝袁滋摩崖石刻被複製陳列於中國曆史智人研究院長期展出,豆沙關外、朱提江畔懸崖峭壁上的懸棺仍然是未解的千古之謎。”
張其金這樣說著,其實是他的內心是很想看到王陽明的《傳習錄》真跡和他曾經使用過的威寧劍。
在張其金的心裡,張氏祖墳可是一塊風水寶地,已經存在幾百年了,而且自從張氏的先祖從南京遷到昭通這個地方,一直就流傳著很多的故事,遠的不說,就比如張其金的二叔張興堯在京城,其職務也不低,但出於身份、地位和各種政治因素的考慮,都沒有進行新的修繕,所以顯得有些禿廢了。
對於後來出現了與王陽明有關的東西,聽鄒若雅說,一些考古專家認為被盜的墓是張居正的衣冠塚,對於這種說法,還有幾份的可信度。因為張氏家譜裡就有所所載,當年張居譜被發配充軍到昭通的時候,的確是給張居正修了個衣冠塚在肖家營傍邊,後來他的玄孫張同亮在塘房買了墓地後才把張居正的衣冠塚遷到塘房的。
張居正活著的時候,他就非常的喜愛王陽明的心學,他作為萬曆時期的首輔,擁有明朝刻印的《傳習錄》也就足為怪了。
至於越王刀,張居謙作為當時的錦衣衛副指揮史,王陽明的佩刀落在他手也不足為怪了。
但是,為什麼神識珠會出現在張居正的張居正的衣冠塚裡,就是一個秘了。
在此之前,他曾經問過王陽明,其結果是連王陽明也不知道。王陽明的靈魂儘管留在了量子血靈珠裡麵,但是在量子血靈珠沒被激活之前,他也是一直在沉睡,什麼都不知道。問他時也是一問三不知,這就是張其金想到昭通智人研究院裡來看看的原因了。
就在張其金和卓依然往後麵走的時候,突然在他們的身邊響起了一個聲音,“卓小姐,我和你真是緣份不淺呀,想居然在這裡也能碰到你。”
卓依然和張其金才盯著唐朝袁滋摩崖石刻看了一眼,就被這道聲音所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