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對這種上位者有天生的畏懼感,她攥緊被單,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尷尬的挪開眼睛。
周承越主動開口:“怎麼回事?”
薑荷深吸一口氣,抿唇道:“沒什麼。”
身份有彆,他們兩個很少見麵,上一次還是半年前周霖帶她回家的那次。
周霖說回家取個東西,薑荷陪著,東西沒取到,七拐八繞的進了一間供著牌位的房間。
正好撞見拿東西的周承越,他雖然在笑眼神卻沒有溫度:“外麵胡鬨可以,彆在這裡亂搞,你最清楚下場。”
當時周霖被嚇得話都不敢說,不過這麼看來,要不是周承越在,恐怕周霖還想玩點更刺激的。
“我倒是有點好奇,你是怎麼看上那小混賬的?”周承越邊說邊起身。
薑荷很熟悉這種眼神,她突然有些難堪,生硬的說:“我可以拒絕回答嗎?”
周承越夾著煙的手微不可見的頓了一下,半晌後越過小台階跨上來,慢條斯理的說:“當然可以。”
他沒走,甚至靠的更近,薑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覺得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好在沒過多久他就退開了,把緊閉的窗戶打開,又扔了張名片給薑荷。
“在有人來接你之前,有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
然而沒等她收好名片,手機就瘋狂的震動起來。
那頭傳來哭喊:“薑荷,快來療養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