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來的路上查過,這次私宴,客人中有位重要人物,盛業集團的幕後老板鄭平章,他的產業遍布各地,隨便打個招呼都有人前仆後繼。
周霖急於在周老爺子麵前證明自己,恐怕也是衝著鄭平章來的。
可笑的是,他竟然昏了頭認為她會向他求和,還是在這種地方。
“這麼些年,我哪回糾纏過你。”薑荷說:“我不吃回頭草你不是不知道。”
周霖的目光閃了閃,下意識扯了下領帶,壓低聲音問:“這裡沒有邀請函你怎麼進來的,彆說你們醫院還有這種渠道。”
薑荷退了半步,神情冷淡:“那不用你管。”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讓你走。”周霖往前跨了一步,剛好擋住薑荷的去路。
他就是故意的,分手這兩天他一邊忙一邊胡思亂想,不甘心的要命。
周霖一直知道薑荷長得漂亮,也明白她最討厭就是這種古板無趣的銅臭場合,再聯想前兩天的衝突,心裡猜疑更甚。
“又傍上新的富豪男友了?”
薑荷本來不想理他,可他這句,又把她一向平冷的心給攪弄的天翻地覆。
她不知道是以前的周霖會裝,還是現在的周霖瘋了。
薑荷平靜的回望,“你覺得是就是吧。”
“誰?”周霖步步緊逼,不肯放鬆,“我認識嗎?”
薑荷冷笑,“我憑什麼告訴你。”
周霖臉色鐵青,攥著薑荷的手更加用力,咬牙道:“從前讓你陪我怎麼哄都不肯,剛分兩天你就跟人結伴登堂,哪個野男人這麼有魅力?”
薑荷抬眼,對方口中的“野男人”正跟人推杯換盞,她抿了抿唇,“我勸你彆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如果我偏要呢?”周霖好像鐵了心的想知道答案,寸步不讓。
薑荷掙紮半天也沒從他鉗製下解脫,半晌後,她輕輕吐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