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頭皮一麻,隨後搖了搖頭,“您這麼說有歧義。”
她不確定周承越是不是看錯位了,但她確信自己和傅衡沒有過界行為。
“小荷葉。”周承越重複了一遍傅衡對她的稱呼,忽然笑了,“我確實沒義務管你,各玩各的也挺有意思,剛好我裝正經人也累了。”
說完,他拉過薑荷的腰,直接將她抵在了廊柱之上。
兩人貼的很近,薑荷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急促心跳和呼吸之間的滾燙。
兩人已經是不摻水分的睡後關係了,薑荷沒覺得不適應,就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有點羞怯。
“去房間裡。”她推搡著身上作亂的手。
周承越指節遊走到她的胸口,眯眼道:“這裡更刺激。”
薑荷的臉一下子紅了。
大門並沒有上鎖,裡麵不遠處是人來人往的彆墅,薑荷甚至能聽見成叔教訓傭人的聲音。
懸殊的力量差距讓她動彈不得,她咬著牙齒,忍著不讓自己細碎的呻吟蔓延出去。
可周承越看見她隱忍的表情,更加變本加厲。
“少爺,您叫我嗎?”
不遠處傳來成叔的聲音,薑荷悶哼一聲,死死的埋在周承越胸前,不敢抬頭,汗水從額頭淋漓而下。
周承越按住她的後頸,啞聲應道:“沒有,你又幻聽了。”
成叔嘟嘟囔囔的走開。
薑荷再抬眼時,眼中已經縈了一層薄薄的水汽,顯得十分可憐。
周承越親了親她的發頂,“不許跟他睡。”
薑荷覺得他這句話不太尊重人脫口而出道:“說好的各玩各的,跟誰您管不著。”
一開始說各取所需後來擦槍走火,現在有冒出了占有欲,她真搞不懂周承越在想什麼。
就算她再隨便,也不是看見個人就發情。
她又不是男人。
周承越摩挲著她的肩頭,不緊不慢說:“玩玩可以,不要真槍實彈,對你對我都好。”
“周承越,你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