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爸重病的媽,寥寥幾個的朋友和可憐她,可不就是沒有人情。
薑荷隨即沉默。
燈光昏暗,周承越隻能看見她煞白的臉,他摸索著覆上她的臉,“生氣了?”
“沒有,這是事實。”薑荷微微側了下頭,慢聲說:“我們明天去領證吧,我不想辦婚禮。”
周承越沒問為什麼,半晌後答了聲好。
薑荷想,果然他也不想大張旗鼓,隻是在等自己提。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來到了民政局。
周承越提醒她,“其實你可以反悔。”
他可以隨便和任何一個人結婚,因為他有底氣,但薑荷年紀小,沒準把婚姻看的重要,以後離了再嫁名聲不好聽。
薑荷搖搖頭,“不用了,我想好了。”
就衝周承越把她媽的後顧之憂解決掉這件事,她就願意配合他。
周承越聽他這樣說,沒有繼續開口,將自己的證件放到了窗口之前。
前後不過十來分鐘,就已經把流程走完了。
薑荷看著通紅的結婚證,後知後覺的生出了點悵然。
她真的和見過幾麵的男人閃婚了。
想到那天周承越心血來潮給她的那些,她真的有一刻以為她會拿到什麼先婚後愛劇本。
可惜看著周承越的臉,那點微末的幻想就被薑荷甩出了腦海。
再過十年,這人在上流男性圈子裡的競爭力也是強勁的,她沒必要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