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老鴇聞言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臉色有些尷尬起來,伸手將站在她身邊一個戴著小鬼麵具,黑衣勁裝女子身上的腰帶給解了下來,一句話不說扔給陳曉木。
陳曉木接過腰帶馬上又扔了回來,指著任三怪對萬老鴇說道:“你過把他給我捆起來,我這解毒的方法比較痛,我怕這老鬼受不了,你最好是捆的緊一些,不然等會怕他發狂的時候把你們都給殺了!”
“哈哈,這位官爺這你就小看小老兒了!”任三怪笑著說,“想當初我不慎落入那知府張永之手,他怕我逃跑,用那燒紅的鐵簽從我肩上的琵琶骨穿過去,我硬是連聲都沒吭過!”
陳曉木笑問,“老鬼,你和你老婆倆個人那個功夫高?”
任三怪不由得苦笑一聲,“官爺,她那怕隻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都不可能嫁給我!”
“哦,這不就對了嗎!等會你若是疼的受不了,失去心神,失手把她們殺了怎麼辦?”
“有這麼疼嗎?”任三怪雖有些懷疑,心裡卻暗暗吸了口涼氣。
“嗯”陳曉木重重的點了點頭。
“官爺那有沒有彆的不是那麼疼解毒方法?”任三怪問。
“這個嗎?有倒是有,隻是太費事了!”陳曉木故意賣了個關子。
任三怪一聽大喜,連忙說道:“官爺,我不怕費事,銀子也不在話下,請你趕緊為我解毒,現時我這眼裡麻麻的,我這雙手又沒法柔,真是太難受了!”
“這可不行,我這解毒的法子必須要周慧娘前來協助才可施行!”陳曉木無奈得說到。
“官爺,你這不會是騙我的吧?實際上是想見到周慧娘是真!”任三怪勉強笑道。
′′你愛信不信,現時你就是不帶我們去見周慧娘,等會官兵過來挨屋搜查,我們也還會找到她!倒是你的眼睛,若中毒時間過長,恐怕到時我也無能力。”陳曉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任三怪猶豫了一下,對著陳曉木這邊小聲說道:“官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陳曉木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說,“你有什麼事直說就是了,非要搞得鬼鬼祟祟這樣子,本來沒事也讓人懷疑有事。”
“官爺,還真讓你給說著了,這裡麵是有一些事不能讓無關的人知道!”任三怪一臉神秘的表情。
“死老鬼,你有什麼事?難道連姑奶奶都要瞞著嗎?”萬老鴇走到任三怪身邊,伸手就要去擰他的耳朵。
任三怪的頭稍微向後仰了一下,順利躲過萬老鴇的手腕,辯解說,“夫人你忘了嗎?當初你從張永手裡把我救出來時,就曾對我約定,每月給你一千五百兩銀子作為用度,其他的事你不管,你的事我也不能過問,特彆是有危險的事說都不許對你說。”
萬老鴇想想,自己當時確實是說過這些話,便從鼻子裡輕“哼”一聲,對著那些手握刀戴著小鬼麵具的女人和站在大門後麵的牛頭馬麵招招手,然後帶著這幫人全部躲進後麵的正房裡,偌大的院子裡頓時隻剩下陳曉木幾個人。
“這下可以說了吧?”陳曉木問任三怪。
任三怪點點頭,咽了口唾沫,頗有些詭秘的樣子對陳曉木說道:“官爺你知道這周慧娘是什麼人嗎?”
“不就是那個張永的小妾嗎?難道她還有彆的身份不成?”陳曉木不以為然的說道。
任三怪點點頭,“不錯,她確實是張永最寵愛的小妾,張永死後據說留下的百萬家財都在她的掌控中。”
“你這是聽誰說的?”陳曉木皺著眉頭問。
“我被張永抓住後,是我經常光顧的春在樓老板萬綺香出麵搭救的,當初她在和張永談好條件,讓我在江湖上作官府的線人張永才放了我的。”
“我想不出你這線人和張永的小妾風牛馬不相及是怎麼連起來的?”陳曉木疑惑的問。
任三怪苦笑道:“官爺你真以為我這線人專門是為官府通風報信的?其實我隻是張永手裡的一把刀,隻要他看上城裡的那有錢的家富戶,就會暗中令人通知我,令我前去栽贓陷害,大多數時候他都會模仿以鄭國官員的口氣寫些信件字條給這家主人,然後交給我,讓我夜裡摸進這戶人家,將他寫的這些東西,不是藏在院子裡的花盆裡,就是藏在主人的臥室裡,做好這一切後,第二天就帶人過來抄家,幾乎是一抄一個準,很少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