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送來的酒並不罕見,我在外麵買了同樣的。”黃江鴻道。
莫閒明白了。
沉默了起來。
片刻。
黃江鴻忍不住追問了幾聲。
“我隻能提醒你一句。酒自身並不罕見,可是,楚塵送來的酒,可絕對不是外麵能買到的。”莫閒道。
黃江鴻的心頭不由得猛震。
“老閒,你的意思是……”
“我跟你說過的,假如禪城有人能治好你的病的話,那麼這個人,必定是楚塵,也隻會是楚塵。”莫閒說道,“對了,楚塵送酒在前,大鬨黃家在後,我想,楚塵既然說了七天的量,不會無緣無故的少送過去,說不定,少了的酒,是在宋家消失的。或許楚塵也知道,所以,他不接受你們提出的讓他道歉的要求。”
莫閒歎了一口氣,“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那個忠告,向楚塵低次頭吧。還有,楚塵的酒,是獨一無二的。”
莫閒掛斷了電話。
一旁,黃陽一直在看著黃江鴻,半晌,忍不住詢問道,“爸,莫道長怎麼說?”
黃江鴻閉目養神了一會,擺手說道,“讓玉欻來見我。”
聞言,黃陽怔了怔,也沒多問。
沒多久,黃玉欻腳步急匆地趕來。
“爺爺,”黃玉欻來到了床前,輕呼了一聲,“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黃江鴻緩緩地睜開了眼眸,看一眼黃玉欻,“我問你,宋家送來的酒,就隻有那麼多嗎?”
聞言,黃玉欻的心頭不由得一震。
半晌,聲音有些支吾,“就差不多。”
“你說謊!”
黃江鴻的聲音陡然之間擴大了幾分,坐了起來,怒目注視著黃玉欻,“你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準漏掉半個細節,隻要讓我再發現你有半句謊言,黃家,都容不下你,”
黃玉欻當即是渾身一個激靈。
不敢有半點隱瞞。
從宋秋進入黃家開始……
這一次,不敢有半句虛言。
當聽見黃玉欻將酒倒在宋秋頭上的時候,黃江鴻快要炸了,雙目瞪大得滾圓!
莫閒說得一點也沒錯。
酒,楚塵是給夠的。
隻不過,黃家,自作孽,不可活。
黃江鴻之前從來不問楚塵大鬨黃家的原因,在他看來,不管什麼原因,黃家都該是一處禁地,任何人不能擅闖。
楚塵縱使有一百個理由,也是在做一件錯事。
然而現在,黃江鴻都心頭低沉到了極點……
楚塵的酒,救命的酒。
卻被黃玉欻倒在了宋秋的臉上!
啪!
黃江鴻沒有忍住,一巴掌打在了黃玉欻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