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洋府,呂行世很快就安頓了自己,捕雁人自然是回家了,他沒事跟著呂行世乾什麼。
呂行世則是準備去拜訪一下桂洋府的天師。
先是打聽了一下情況,了解了一部分的情報。
守一觀的木溪天師好像不在桂洋府裡,似乎是因為他的弟子出了什麼事情,外出離開了。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桂洋府周圍風平浪靜的,此前的妖魔鬼怪也被守一觀給蕩平了。
出去的時間挺久的了,上一次的走蛟事件和血蟲龍妃事件,這位木溪天師就已經不在桂洋府了。
否則正常情況下,青霞天師和金旋天師搖人,這位木溪天師肯定也會到,然而他要找徒弟,也不知道是沒有收到邀請還是婉拒了。
因此守一觀的大門緊閉著,呂行世也隻能放棄拜訪這位木溪天師了。
至於大雁的事情,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了,他雖然覺得不對勁,但總不能他覺得不對勁就出事吧。
真要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呂行世…他也沒有辦法。
“得,既然木溪天師不在,桂洋府也風平浪靜的,那出發好了。”呂行世見此,自然不可能留在桂洋府繼續等了,誰知道木溪天師什麼時候回來。
他也不可能跑到桂洋府君的府上問你們在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妖魔鬼怪,那不得被噴死。
路上,就見得一名奴仆模樣的人在呂行世轉身準備離開守一觀的時候,趕忙湊了上來:“見過道長。”
“找我有什麼事情?”呂行世精神一振,就這開頭,肯定是請他去降妖除魔了。
“小的是賀家的家丁,不知道長可否見過我家公子?”對方先是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然後直接問正是。
“你家公子,是一個…”呂行世簡略描繪了一下此前他見到的錦衣公子。
“沒錯,正是我家公子,想必道長是在城郊外見到的吧。”賀家家丁趕忙又問。
“就彆跟我彎彎繞繞了,你們在見我之前應該是先問了捕雁人吧。”呂行世直接說道,能找上門來,必然是調查過了。
“後續他說要給那對大雁建個雁丘,我沒理他,就先走了,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說我確實是比捕雁人晚走,但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你們家公子吧。”呂行世當即反問。
就對方問的這些問題,呂行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肯定是這位賀家公子沒回來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敢不敢,道長若是殺了人,豈敢入城,又有這等神威法寶在,一去了之誰又能知道。”
“小的隻是想問道長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家丁他沒有懷疑,不過他家老爺懷疑了,隻是礙於沒有證據證明,因此讓他來試探。
“大雁殉情的事情捕雁人有沒有跟你說?”呂行世反問。
“自是說了,不過隻是兩隻畜生,豈能害得了我家公子呢。”家丁徑直開口,表示不信。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家公子為什麼獨身一人去城郊之外?有什麼說法嗎?”呂行世瞧對方這模樣,顯然是覺得和自己有關。
呂行世自然不打算自證,對方覺得他有問題,就應該對方拿出證據證明他有問題,而不是讓他自證清白。
“這…小的我也不清楚。”家丁臉色有異,他確實知道,但這是賀家的家醜,豈能外揚,因此隻能說不知道。
“看來你是知道的,那伱還來找我,是你家老爺覺得自己兒子出了事,結果我沒出事不甘心吧。”呂行世語氣裡帶著譏諷。
如果對方真照實說出來,呂行世還能幫上一手,可是對方這麼支支吾吾的,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在。
還不如躲遠點,等真相大白。
至於對方要是硬拿他背鍋,呂行世的無限製格鬥可不僅能夠降妖除魔,也能夠對付人的。
業力?
對方都要對他下手了,哪裡還能有不反擊的道理。
業力又不是懦弱,怎麼可能說任由對方打殺都不能還手?
“行了,你們自己找去吧,反正我不知道你家公子事後怎麼樣了。”呂行世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家丁還想要開口喊住呂行世,再一轉頭呂行世就沒了影,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喊出來。
呂行世使用了地煞道果·隱形,就對方那肉眼凡胎的模樣,如何能夠看得見他,配合上地煞道果·掩日,想要察覺到呂行世,怕是得雲澤龍君這一個等級的才行。
青霞、金旋兩位天師想要找到這兩枚地煞道果聯動後的呂行世,都極為的困難。
不過他也知道,這隻能擺脫家丁,畢竟他的大運重卡還在。
回去到暫時居住地後,呂行世則是在思考一件事。
“大運重卡好像有點跟不上我了。”
“得改一改才行。”呂行世思索著自己怎麼說都是修仙了,總是在地上跑那多跌份,不得在天上飛。
“接下來的地煞道果得把招來、逐去以及搬運、招雲給點出來。”
“然後我就能夠把大運重卡改良成戰鬥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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