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從卡車改造成戰鬥機這件事確實是離譜了一點點,不過在仙俠世界不必太過於遵守科學。
用飛劍、祥雲,哪裡能有用戰鬥機、轟炸機來得爽快。
也就是呂行世現在身上的地煞道果不夠,不然他都打算把航空母艦當成法寶了。
禦劍術和禦艦術其實差不了多少的。
道理都是這個道理,無非就是控製某個物體進行戰鬥,控製長劍和控製戰艦,沒有多少區彆。
“希望賀家公子的事情,能夠給我一點驚喜,我還差不少的功德。”呂行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賀家公子失蹤是有問題的,不過這件事還沒有大規模傳播開來。
呂行世是昨天遇見的那賀家公子,今天才來找顯然是夜不歸宿。
從對方的情況來看,不太可能在勾欄流連或者去賭肆擲金。
“賀家在桂洋府裡權勢不小,估計我的暫住地也被打聽到了。”
“就是不知道捕雁人的情況怎麼樣了,他的社會地位遠低於我。”
呂行世是修道者的同時還是過江龍,賀家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是捕雁人不一樣,他是處於最底層的人員,拿捏不了呂行世,總不至於連一個區區的捕雁人都拿捏不了吧。
“還是得去救一命,免得真死了。”
…
賀彰目光陰鬱的聽著家丁的彙報。
“和那捕雁人交代的一模一樣。”
“看來是沒有說謊,這二人與憲兒的失蹤無關。”賀彰小聲的說道。
他如今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心裡也是懊惱,早知道昨天就不讓他離開了。
“那賤人,死了也不安生。”
“李大,帶著人去把墳給我揭了,屍骨拖出來鞭碎喂狗。”賀彰想到自己兒子昨日出城是為了什麼,就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李大聽到這話,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這做的未免也太狠了吧。
自家老爺在外頭確實是個有積善名聲的員外老爺,可是在賀府內,極為的殘暴。
捕雁人的屍體剛剛被扔到亂葬崗去了,隻是顧忌呂行世是個修道者,不然也得被抓入府內來拷打的。
“是,老爺。”李大自然不敢違背,自己簽了賣身契,生是賀家的奴仆,死也是賀家死鬼,如何敢不應。
“還有那道人,想個辦法請來問一問。”賀彰對待呂行世,就謹慎了很多。
“這…老爺,那道人能隱身去形,我等肉眼凡胎,根本就看不到他,他直接轉身離開,如何能請得到。”李大也是叫苦。
瞧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還請來,不怕人家施法讓你出糗。
“哼,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要你有何用。”
“若是宴上道人不至,我剝了你的皮!”賀彰怒罵著。
他這句剝皮,可不是威脅,而是真的會把對方的皮給剝下來的。
既然簽了賣身契,生死自然操之於手,哪怕大昭有律法不得隨意殺死奴仆,然而罰的輕的同時還能夠用理由搪塞過去。
比如說偷東西,說你偷了你就偷了,然後交點罰款,官府也不會真為一個奴仆的死而大費周章。
大戶人家裡,都會死上一些奴仆作為殺雞儆猴。
李大唯唯諾諾的應了下來,隨後急匆匆的去找呂行世,他自然是打聽到了呂行世暫住在哪裡。
“可惜,道人殺之不詳,不像是死了一個泥腿子那麼容易。”
“既然不能殺,那就給他點教訓好了。”
在賀彰的印象裡,這群修道者年紀越大道行越高,對方不過是個小年輕,能有多高的道行?
再者修道者一個個心善,好利用的很。
當然,這是他的印象,實際上他也沒有跟修道者接觸過。
不過他見過木溪天師的舍己為人,也聽說過其他修道者都是好人。
好人,非常好針對,也好利用。
而殺之不詳的意思是會被朝廷追查,畢竟修道者數量稀少,一直在維護秩序。
要是死在荒郊野外確實沒事,但是死在一府之地,那肯定會引來朝廷的關注的。
所以賀彰隻敢給教訓,而不敢真殺了修道者。
可惜,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猜測,沒有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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