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估計隻能養個十來隻就是極限了,而且成年後就殺了取珠,不可能形成大規模養殖。
因此養個五隻左右就差不多,到時候部落養大,呂行世還能再分一顆蟲珠血銅。
至於其他的幼蟲,看看能不能拿去其他擁有青銅血脈的部落作為交換。
血銅甲蟲掙紮的爬起來,這一次不凶了,呂行世一拳下去,血銅甲蟲一下子就明白呂行世是個狠人,不是它能夠對付的,因而帶著幼蟲轉頭就跑。
呂行世哪裡能讓它跑了,三五步就追了上去,一個猛身躍上血銅甲蟲的身上,手腳並用,當即就將蟲頭打得稀巴爛。
沒來得及去挖蟲珠,趕忙就去薅四散逃離的幼蟲,這些個幼蟲在母蟲死了之後,也是憑借著求生本能朝著四麵八方逃了去。
呂行世一個人,想要抓住肯定是沒有辦法的,這些小東西速度非常的快,還能鑽地,一眨眼就給沒了。
“十五隻…”呂行世身上爬滿了類似於蚰蜒的血銅甲蟲幼蟲,這些玩意還在他掙紮,隻不過被他箍的死死的,根本就掙脫不了。
艱難的挖出來拳頭大的蟲珠血銅,雖然是銅質的,但是卻極為光滑,跟銅鏡被磨光的那一麵差不多。
將其揣進了獸皮兜裡,又把血銅甲蟲母蟲的眼柄給拔了下來。
這也是一塊血銅,可惜隻有一塊,另一塊不知所蹤,來這裡之前就已經瞎了。
估計掉在了岢之前帶著繪去找的位置了。
要是他們今天去,說不定真就能夠撿到岢口中的血銅。
不過呂行世大概率會錯過血銅甲蟲。
這玩意吃飽喝足了就會帶著幼蟲離開,怎麼可能會等著呂行世再來。
呂行世要是獲得那眼柄血銅,他肯定就在部落裡吞食掉了,然後留在部落裡而不是過來挖礦。
母蟲來的隱匿並且離開的迅捷,銅樹部落自然沒有人知道。
部落的圖騰戰士並不會選擇狩獵昆蟲類的凶獸,沒肉的同時大部分還有毒。
除非遇見血銅甲蟲這類能夠對他們血脈有裨益的凶獸,不然會選擇肉多的下手。
又檢查了一番血銅甲蟲後,剩下的不是甲殼就是凝固了的體液,甲殼沒什麼用,但是凝固的體液能夠引火,不過不值錢,等待回來拿。
帶著東西就銅樹部落的方向走,腦海裡則是在思考一件事。
如果血銅甲蟲是在附近和某隻凶獸戰鬥的時候傷到了眼睛確實是有點奇怪。
血銅甲蟲的行動方式是在地底,而不是在地麵上,然而能夠在地麵上撿到,就意味著大概率是在地麵上交手。
是什麼迫使著血銅甲蟲放棄以自身習性前進的?
能讓它一反常態,大概率隻有影響到生命安全的事物了。
“沒聽說過地底有什麼東西存在吧。”呂行世回憶了一下周邊的凶獸,要說湖底、河底的凶獸,確實有不少強悍的存在。
但是地底實在是找不出來,銅樹部落壓根就沒有探索過地底的情況,溫飽線都勉強及格,哪有什麼心思乾其他的。
…
“繪,我得到了第一個圖騰法術。”岢走進了營帳,開口說道。
這讓正在愁眉苦臉的繪神色一振:“真的?看來明珠給你確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是什麼圖騰法術?”繪趕忙開口問道。
“是…青銅甲胄。”岢回答。
他對這個圖騰法術很滿意,但是繪卻是一愣,最後說道:“挺不錯的。”
這道圖騰法術能夠激發自己體內的青銅血脈,為自己生成一道獨特的青銅甲胄,持續時間和甲胄強度取決於自身的青銅血脈,並且一天能夠施展五次。
繪他也有,然而缺陷也很明顯,就是隻能對自己使用,無法給他人施加。
然而作為巫,又不需要外出狩獵,需要戰鬥的時候寥寥無幾,獲得這個圖騰法術,幾乎可以等於對部落沒有作用。
就算安排岢出去狩獵,以他現在的血脈濃度,無論是甲胄的強度還是持續時間,根本就沒有用處。
要知道圖騰法術隻能在部落裡施展,岢就是五次全都釋放在身上,青銅甲胄都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指不定還沒有開始狩獵就已經消失了。
不像是呂的第一個圖騰法術就是狂暴戰吼,對於整個部落而言就是一個強增幅。
“不錯,很不錯。”
“有了這個圖騰法術,等你血脈濃度提升起來後,就能夠幫助部落狩獵了。”繪安慰了一句,他擔心岢會想不開。
隻是對於岢而言,他要離開,這類圖騰法術才適合他。
然而他卻忽略了一件事,離開部落後,沒有圖騰該如何施展圖騰法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