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了活命而忽悠呂行世的,換成是不得誌的圖騰戰士,還真有可能會相信。
可呂行世的本職不是圖騰戰士啊,而是巫,圖騰戰士隻是他的兼職而已。
抽取出了對方的血脈,其濃度確實不低,差一點點就能夠達到高等了,在蛇靈王庭裡應該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天才了。
蛇靈血脈不像是呂行世所抽取出來的白銀血脈一樣是固體白銀,而是一條沉寂於液體裡的半虛幻之蛇,看起來像是活物一樣,就這麼在瓶中有規律的遊動著。
伸手去觸碰的時候,這條半虛幻的蛇就會消散的無影無蹤,隻剩下了半透明的液體。
“的蛇靈血脈應該是亞種。”呂行世仔細觀察並且回憶了一下,對方身上的血脈有點類似於毒蛇血脈,這是呂行世通過巫的傳承查到的一些隻言片語。
除了作為主體的蛇靈血脈外,還有諸多亞種血脈,毒蛇血脈算是比較著名的一種蛇靈血脈亞種,能夠令血脈擁有者獲得劇毒的能力。
“對方不太可能是毒蛇血脈,而是由毒蛇血脈再一次產生變化的亞種血脈。”
正常的毒蛇血脈是擁有劇毒的能力,但是顯然不是,他的是瘟疫,在毒性方麵不如毒蛇血脈,但是在傳播上卻極為強勢。
“可惜了,對我沒有什麼用處。”呂行世遺憾的說道。
黃金、白銀、青銅三大血脈都不兼容,更彆提再往裡頭添加一個蛇靈血脈亞種了。
雖說血脈越多,那麼就越能夠取長補短,但每多一份血脈,就容易讓自己暴斃。
隨後呂行世開始摸屍。
作為被蛇靈王庭安排來青銅王庭搞破壞的人,身上肯定有藏著些好東西。
就這一摸,呂行世摸出了個眼熟的東西。
“這是…明珠?”呂行世看著這顆明珠,認真的觀察了一下,確實是自己當初借給岢的那一顆。
“所以裡麵的那個背叛者,其實就是岢了???”
“不是,蠻荒這麼大,這都能夠遇見…這玩意是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呂行世其實在岢失蹤後,就已經不認為明珠能再被找回來,結果這就遇上了。
“想起來了,繪之前說過,岢一個月不回來就把他除名了,合著繪真的這麼做了。”呂行世確實是有點驚訝。
他本以為繪這麼說隻是為了應付韮的,沒想到居然真的除名。
畢竟之前的繪,對於岢還是很包容,很多事情是能幫就幫一把的。
“這麼一想就合理了,難怪能夠運氣這麼好撿到一個背叛者。”呂行世的目光看向了那顆巨蛋裡的岢,心裡想著怎麼利益最大化。
…
“什麼?你說呂盜竊寶物,被揭破後還公然打了寶物的持有者???”繪的聲音裡帶上了尖銳。
“沒錯,王庭執法衛隊宣判將其驅逐,並且非戰征召不得踏入王庭一步。”王庭使者說道,這一次來的不是韮,而是另一個人,神色裡帶著淡漠,照本宣科的說出了目的。
“這不可能,他自己…”繪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
這一次他用戰功給呂換取了大量的寶物,如此之多的寶物,說沒人眼紅肯定是假的了。
至於說呂盜竊?這件事繪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前後一推測就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繪想要解釋。
然而這名王庭使者卻直接打斷:“沒有誤會,他盜竊的目標,是韮的侄子,並且還是韮親自下達了驅逐的命令。”
話說到這裡,繪的眼神冷了下來。
一切都說得通。
他委托韮幫忙換取,如今又是韮下令驅逐,不用想都知道是對方設局坑了呂行世。
而且很可能不止是韮一個人得了這份兒好處,王庭裡的巫恐怕都獲得了相應的好處。
之前他聽說王庭之人對於他們這些部落的人進行某些上不了台麵的行為,本以為隻是謠言,如今一看,卻是真的了。
“事情你也知道了,等人回來後你們自己處置。”王庭使者說完,就離開了。
可惜韮的侄子齶因為意外死亡,不然把人證帶回來,保證對方啞口無言。
怎麼死的不知道,不過死後的模樣都沒眼看,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意外,隻可惜沒有線索證明是他殺,最後隻能對外宣稱是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