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巫的巫王,我暫時還打不過,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有想過的,架不住有人往咱們部落裡送。”呂行世目標是凶獸的,但夔送上門了,那呂行世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來了。
“隻是青銅巫王那邊,不好處理啊。”
“此前一直沒有子嗣的消息傳出來,應該也是為了保護他。”
“你真要對他動手,咱們部落恐怕無法承受青銅巫王的怒火。”
繪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夔隻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又出現了。
然後繪接下來的話,夔隻覺得你們都有問題吧,
“最好要提前準備一下,不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得死全家了。”
死全家都能說的這麼雲淡風輕,夔覺得繪實在是太離譜。
繪的話是一點都不離譜,原因很簡單,得罪已經得罪了,放了他也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要知道屹來這裡,是打算滅掉他們整個銅樹部落,這意味著無論他們怎麼做,都死定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在意對方?
從屹到來開始,銅樹部落就正式和青銅王庭決裂,不過目前隻是單方麵。
王庭有著庇護部落的責任,現在不僅不進行庇護,還為了他們自己的過錯而對部落滅口進行遮掩,自然是他們有過錯在先。
所以並不是銅樹部落不遵守盟約,而是王庭先撕毀了盟約。
“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隻要他不死,我想青銅巫王最多隻會派人來交涉,不會親自過來的。”呂行世笑著說道。
他早就有了應對策略,青銅巫王必然會在夔的身上留下相應的圖騰法術作為監控,然而活著的定義,卻非常廣泛。
比如說血氧11.3%,也算是活著。
至於怎麼活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呂行世可不敢保證。
夔看著呂行世的笑容,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唾沫,他總覺得這個笑容似乎帶著某種戲謔。
呂行世都這麼說了,繪自然是沒有反駁,隨後就轉身離開去休養了。
此前和屹硬碰硬,肯定是他作為主力了,蝸那點微末實力,打個輔助都有點難,最多蹭一蹭人頭,可惜最後還沒有蹭成,被呂行世給單殺了。
“走吧,你也彆擔心太多,我還是很有道德底線的。”呂行世看了眼夔,笑的是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繪和蝸確實是發現了呂行世有不少的秘密,但是卻沒有人來窺視,畢竟呂行世越強大,他們部落受益就越大。
沒事去窺探乾什麼,呂行世能用的法子,他們可不一定能用。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件事,繪和蝸可是在他們和呂行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
夔這一次認命了,沒有大聲的吵嚷或者叫囂著自己的身世背景,不僅僅是呂行世不在乎,連這個名為銅樹的部落,都不在乎。
因為已經得罪死了,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就算是他願意和解,事到如今對方也不可能同意。
‘隻要我活著,我的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夔看將目光裡的怨恨和不甘壓下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活下來。
他的父親青銅巫王一到,他就能夠將自己遭受的一切都加倍返還給銅樹部落。
…
碧空龍王吞掉了被束縛住的最後一條子嗣,龐大的龍軀猶如山脈般懸停在雲間。
“青鈴,我最寵愛的子嗣,你讓我很失望。”碧空龍王語氣裡帶著暴戾,有著血脈作為聯係,它自然是察覺到了自己逃走的女兒究竟去了何方。
“彆以為你躲在青銅的疆域裡,就能夠躲過死亡。”
說到青銅的疆域時,碧空龍王眼中浮現出了忌憚。
它和青銅王庭距離並不近,想要抵達,期間還要經曆數個王庭才行,這才是最為危險的。
一旦被人類裡的巫王察覺到他的經過,那麼自己必然會被對方狩獵的。
此外就是它想要在青銅的疆域裡吞食掉青鈴,肯定會造成動靜,屆時引來青銅巫王,自己想要離開就難了。
特彆是青銅巫王帶領著青銅王庭接連覆滅了黃金王庭和白銀王庭,這種強大的力量,足以讓它不安。
蠻荒世界裡看的更多是結果,青銅王庭在三大王庭裡成為了最終的勝利者,這就代表著青銅巫王的強大。
至於是聯手,能請來其他巫王來幫忙,那也是一種實力。
沒有足夠的利益和實力,如何能夠請的來?
然而碧空龍王不可能放棄青鈴這個最後的血脈,它隻差這一點點了,隻要它吞食了青鈴,必然能夠讓自己更進一步,或許能夠不再懼怕人類的巫王。
重新再誕下子嗣並且養起來是可以,但是青鈴是特殊的,是無法替代的關鍵。
要不然怎麼能夠成為它最寵愛的子嗣,正是因為有著獨特的價值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