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外貌確實很顯眼,呂行世能在茫茫人海裡一眼就注意到他。
頗有一種鶴立雞群的獨特。
“無儘之劍。”呂行世認出了李凡手中的那柄劍,雖然外形發生了改變,但本質卻並沒有變。
並且和對方的秘藏結合,形成了另類的結構,這在呂行世這個秘藏創始人眼裡,不亞於黑夜裡點燃燭火一樣明顯。
此時的李凡,走上了擂台,神態上帶著傲然之意,又是一次大比。
呂行世也猜到了原因,是學院裡的某個女子把他當成了擋箭牌,導致李凡和對方的未婚夫對上了。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新時代的聯邦武風濃鬱且十分開放,類似於高武都市,這位未婚夫不去打變心的未婚妻,非得找李凡的麻煩乾什麼。
不過再一瞧,拿李凡當擋箭牌的那女子,長相確實很不錯,李凡這個小年輕迷糊了也很正常。
隻是呂行世很失望,他可以確定,李凡就是那位初代天命之子,大概率是重生而來的。
按照正常情況,此前因為女人已經吃過一次大虧了,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進去,結果呢,現在居然還沒有記住這個教訓。
就跟前腳發誓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了,結果後腳就被女人釣成了翹嘴。
“姐,就是他,他把我倒吊在了門口。”一個竊竊私語的聲音引起了呂行世的注意。
呂行世回過頭來,見到了一個老熟人,就是上門來找茬被他反殺的陰柔男子楚葦。
對方察覺到了呂行世的目光,神色略微一變,畢竟背後說人壞話被發現了,不心虛是不可能的。
“就是你搶了我小弟的宿舍鑰匙嗎?”楚月倒沒有一上來就跟潑婦一樣,而是直接說道。
不得不說,能夠當校,在外貌上確實是有真本事在的。
隻是對於呂行世來說,美人白骨完全可以一致,人身皮囊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是我,你想要說些什麼?”呂行世反問道,他是正大光明搶的,符合鍇州學院的規則。
“交出來,這一頁就翻篇了。”楚月看著呂行世認真說道。
“以武力壓人,這我知道,畢竟強者為尊。”
“但我頭一次聽說過以廢物壓人了,你弱,可不代表你有理。”呂行世冷笑了一聲,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現如今可是武風濃鬱的聯邦。
就這麼一句話,楚月臉色一沉,她給過呂行世機會的。
要知道自己可是鍇州學院的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哄著自己,隻要自己略微泄露一點點口風出來,就會有數之不儘的男人願意為自己辦事。
當然,這些人在她眼裡都是舔狗,碰都不能碰,她心有所屬的是李凡。
“你想要當然可以,打一場,你贏了我就給你,輸了的話,你的資源份額我也要了。”呂行世不屑一顧的說道。
女主?嗬,不過是傀儡罷了。
從始至終都是天命衍生出來的附庸,呂行世的天命確實不如李凡身上的多,但也不是區區一個衍生附庸能夠對抗的。
呂行世能夠察覺到對方對自己產生的惡意,不止是源自於利益,更是源自於李凡身上的天命和自己身上的天命形成交彙的爭鋒。
要不然正常情況下,楚月根本就不會幫楚葦出頭,伱搶我,我搶他,他搶你,在學院裡本就是規則之內,技不如人就認輸,哪有讓人出頭的。
隻會讓楚葦自己解決。
但是現在不一樣,天命之間的交彙,讓楚月不講道理,她贏了自然是殺了呂行世,而要是輸了,自然而然就引出李凡繼續給她出頭。
如此一來,呂行世和李凡就正大光明的對上。
“你一個大男人,和我打?未免過於欺負人了吧。”楚月臉上浮現了難以置信。
“啊?”呂行世這一次是真的懵逼,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句話來。
不說多的,就鍇州學院裡,那些個女性學子照樣打打殺殺,不少人還有各種傷勢。
怎麼到了你的身上就不行了。
“不敢就算了。”呂行世直接就不理會對方。
他懷疑對方是想要直接跳過中間的過程,讓呂行世和李凡對上。
相當於一步到位,而不是中間再有什麼波折。
不然怎麼可能說出這麼無腦的話來。
隻是再一想,本身校這個身份,就很有問題。
“你…你…”被呂行世這麼一說,楚月氣的是渾身發抖。
呂行世都不知道對方在氣些什麼。
隨後直接無視了對方,心裡則是在盤算著自己在隻用紅繡球的情況下,有多少概率能夠殺了李凡。
看著對方在擂台上的戰鬥,如果是擂台戰,大概率是五五開後自己輸。
拚命的話保不齊對方會爆種,不動用真實實力輸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