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吃了大虧的徐增壽,這兩天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不是他不想出去,隻是自己的事情已經在京城裡麵傳開了,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就在這天晚間,北平那邊的人給他送過來消息,說是京城郊外開建了一個秘密設施尋常人不允許靠近,主持之人正是他的大哥徐輝祖,想讓他幫忙代為打聽。
徐增壽也覺得有些虧欠朱棣,自己的主意結果虧了銀子是自己姐夫給的,那可是白花花的幾十萬兩銀子,所以他也想著找補回來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他二話不說前往魏國公府。
結果徐輝祖還沒有回來,徐增壽也不離開該吃吃,該喝喝就賴在府中。
等到徐輝祖一進家門,管家連忙迎了上來開口說道。
“大爺,四爺來了,正在前廳等著呢。”
聽到這話,徐輝祖的眉頭當即就是一皺,揮了揮手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下人全部帶走,我有事情跟他談。”
徐增壽見到自己大哥進門連忙起身笑著說道。
“大哥你最近忙什麼呢?怎麼整日也不見人?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小弟我效勞的?”
而徐輝祖坐下來之後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這才說道。
“最近你做了什麼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聽到話鋒不對徐增壽微微一愣,隨後拿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大哥,最近我可是一直待在家裡,哪裡都沒去,又做什麼事情礙了你的眼了?”
看他還在狡辯,徐輝祖皺了一下眉頭,將茶碗重重地頓在桌子之上,茶水四溢。
“你夥同京城的商人跟皇太孫殿下對著乾,如果不是皇太孫殿下重情義,你以為你能夠脫身嗎?居然還在這裡失口狡辯,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要一條路走到黑,把自己搭進去不說,還要拉著我們徐家為你陪葬!”
徐輝祖這是動了真怒,以前徐增壽在他這裡打聽的消息,對外傳至少也沒做到明麵上,朱允熥私下也有囑托,所以他也就睜著眼閉著眼。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徐妙錦已經嫁給了朱允熥,從某種程度來說,關起門都是自己人,哪有自己人給自己人拆台的道理?
提起這件事,徐增壽也是滿臉的委屈當下就辯解道。
“小妹嫁給了皇太孫之後,咱們獲得了什麼好處?京城之中其他的勳貴大把大把的撈銀子,而我連個營生都沒有,他皇太孫也沒有想著幫襯我一把。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想辦法賺錢,結果沒想到還被皇太孫給坑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幾十萬兩銀子啊!”
看他如此冥頑不靈,徐輝祖氣的都笑了。
“你若是老老實實的做事情,哪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乾了什麼?若是你不迷途知返,從今以後我看這府上你就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