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還隻是睡不好,再發展下去輕則頭暈目眩腳步輕浮,汗出如漿難睡多夢,精神不濟食欲不振!”
朱高熾猛的抓住對方的手,“重則呢??”
“哎!”張紞歎口氣,“重則腎水不足以至子嗣艱難。嗯嗯還會過猶不及就是就是壞了!”
“壞了?”朱高熾瞪大眼,“哪壞了?”
“您現在就要調養了,不然以後有大麻煩,因為一旦虛起來,虛不受補。而且所謂是藥三分毒,補多了不但於腎水於事無補,還可能傷肝傷脾傷胃!”
說著,張紞看看朱高熾,正色道,“要節製,主意飲食,戒酒,多動動,適當的打打太極拳八段錦強身健體。古人雲藥醫不如自醫,這自醫就是自己的調節!老祖宗留下的法子,總是錯不了。”
說到此處,張紞又壓低聲音,“您看,為啥那些開國的老軍侯們,各個一身都是傷,還活蹦亂跳子嗣繁多,夜夜笙歌也不長病?”
“嗯!”朱高熾點頭,湊過去,“您仔細說說!”
“就是因為他們動得多!您什麼時候見過哪些老殺才不是,老軍侯們跟您似的坐著不動了?人家騎馬練武,一身腱子肉,怎麼不節製都不虛!”
“嘶!”朱高熾倒吸一口冷氣,“有道理!”說著,看看張紞,“想不到張部堂您,居然如此精通醫術?”
“哈哈!”張紞得意一笑,“算不得精通,不過是家學而已。早年間,下官的外祖父,是老家十裡八鄉有名的醫生,藥到病除!”
“原來是世家子弟,佩服佩服!”
朱高熾拱手,“您老您老既然說我虛了,讓我多動動,可我這身板您也看著了,就不是那麼容易動彈的。要不,您給開點藥?”
“藥終究不是大道,而是小道!”張紞認真思索片刻,“菟絲子泡水,可補腎水,殿下不妨一試!”
“就一味藥?”朱高熾有些意外。
“醫病治人,化繁為簡才是良方。是藥三分毒,幾味藥混在一起,定然治好了這裡傷了那裡呀!”張紞拍拍朱高熾的手背,“要慎重!”
“您若不為良相,定是良醫呀!”朱高熾欽佩的說道。
就這時,王八恥出現在南書房值班房外邊。
“殿下,張部堂,皇上傳您幾位呢?
張紞趕緊站起身,走到門外,笑道,“有勞公公了!”
說著,看看王八恥的臉色,“您是昨晚沒睡好?”
王八恥抱著拂塵,“雜家昨晚就沒睡,今兒不是大朝會嗎?雜家得伺候萬歲爺呀!哪敢睡?”
“哦”張紞盯了王八恥的腰子兩眼,似乎頗為有些惋惜。
朱高熾心裡尋思著張紞的話,從南書房走出來,正好遇見從端門進來的工部尚書練子寧。
“哎,老練!”
“世子殿下!”
朱高熾湊過去,“您跟張部堂是老交情了吧?”
“嗯,相識二十餘載!”
“他們家是祖傳的醫術?”朱高熾問道。
練子寧腳步一頓,納悶道,“您怎麼知道?”說著,低聲道,“張部堂的親外公,在他們老家專治女子的暗病。”說著,搖頭晃腦道,“雖說男人治女子暗病頗有些不雅,可那位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當年我們一位同年學兄,結婚六年沒有子嗣。尋遍了大江南北的名醫,試過無數方子都無濟於事。張部堂的外公那麼一看,您猜怎麼著?”
朱高熾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怎麼著?”
“第二年,下官那同年當爹了!”練子寧低聲道。
“嘶!”朱高熾一驚一乍的,“這麼神?用的什麼藥?”
“沒用藥!”練子寧笑笑,“讓下官那同年學兄娶了個小妾!”章節錯誤,點此報送(免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