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 後續的真相(1 / 2)

第二天一早,唐澤從溫柔鄉之中蘇醒。

一旁的綾子無意識軟哼了一聲,伸手將唐澤推開。

看綾子還在酣睡,唐澤也不好再打擾,起身去了洗漱間刷牙洗臉。

收拾好自身,唐澤開始收拾起食材準備早餐祭典自己的五臟廟。

煎蛋、金槍魚三明治與牛排,搭配一杯純牛奶,一份精致的早餐便完成了。

打開電視,唐澤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聽起了電視中的新聞。

沒錯,就是聽,眾所周知吃飯看電視對於腸胃不好,所以唐澤大多數時間都是聽取早間新聞的。

當然,也有看的時候,不過唐澤倒是希望能夠沒有需要自己早上去看新聞的時候。

因為那往往都意味著,已經有命案在發生了。

可以說需要唐澤去看早間新聞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是已經發生了的命案,完全沒有了回旋的餘地,自然是不希望在早間新聞碰到案件的。

當然,絕大多數也是有例外的,比如那些比較大的案件,前期都會有什麼特彆大的新聞。

比如辛多拉那次,就是先上了新聞然後才出現案件的。

不過那種情況還會非常之少的,至少今天的時候唐澤是沒有聽到有關案件的新聞。

想想也是,畢竟昨天才發生完案件,怎麼也不可能那麼快就發生案件。

聽著沒什麼營養的新聞吃完早飯,綾子這個時候才剛剛起床。

詢問過對方的意見後,唐澤去掉了煎牛排換成了蔬菜沙拉。

雖說是又做了頓早餐,不過因為之前的材料都已經準備好了,所以這次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洗漱完就快吃,不然等下就涼了。”唐澤一邊更換衣服,朝著洗漱間喊了一聲交代道。

“知道了,洗完臉就過去,你先走吧,。”綾子在洗手間回了一聲:“對了,中午我這邊有個合作方要宴請我們,就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知道了。”唐澤應了一聲道。

“吃完飯下午就沒什麼事了,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綾子笑著補充道:“晚飯就交給我了,你想吃什麼我下廚給你做。”

“簡單吃咖喱就好,晚上如果閒著沒事倒是可以一塊去看個電影。”唐澤想了想提議道。

畢竟昨天去祭典玩也玩的不打痛快,還出了“酋之男”那件事,自然不能算是完美收官,今天趁著案件剛剛結束的平靜期,和綾子兩個二人世界的約會也挺好的。

“好的,那你有什麼想要看的電影嗎?”綾子一邊擦臉一邊走出洗漱間。

“你挑選自己想看的就行了。”唐澤笑了笑道:“好了,我先出門了,你快吃飯吧。”

結束了和尋常夫妻一般的日常對話,和綾子笑著告彆,唐澤開車出發向著警視廳出發。

他倒是不急著去科搜研,畢竟去了也沒什麼事,反倒是警視廳他有點事情要去打聽一下。

昨天的案件雖然已經完結,但是具體的後續處置結果唐澤還不知道,所以他特意先去了警視廳,詢問昨天晚上“酋之男”案件的後續結果。

雖然案件完結了,但他可還記得“酋之男”還沒抓到呢。

水江申次固然是本次持刀傷人的犯人,但是唐澤也沒忘記對方是第一次酋日之市“酋之男”的受害者,第二次去出差的事情。

雖然案件結算了,就代表沒有什麼遺漏了,但是不搞清楚案件的全貌,他還是有些不大放心,既然如此乾脆去問問,反正這起案件本就是他解決的,就算詢問後續處理結果也是名正言順。

來到搜查一課後,唐澤走進辦公室便看到隻有千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手牛奶一手麵包的吃著早餐。

“其他人呢?有案子?”唐澤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不由得詫異問道。

“啊,那倒沒有,昨天高木他們直接讓我先回去了,錄口供是他們弄得。”

千葉聞言咽下口中的麵包解釋道:“所以今天就讓他們晚來會,我早上提前來回坐班。”

“哦,這樣。”唐澤聞言點了點頭也不奇怪,刑事本就是個工作繁忙的活,打卡簽到這些按時打點的流程根本不適合他們。

上麵也都體恤他們,所以沒有工作的時候,即便是不來也大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隻要有案件的時候不掉鏈子就行了。

“唐澤刑事你這麼早過來,是為了昨天案件的事吧。”

千葉看唐澤這麼早過來,也猜到了他的來意,放下手中的牛奶去高木的桌麵上拿了一份卷宗:“這是昨天的筆錄,你看看。

不管是水江申次還是那位“酋之男”,都已經抓到了。

呀,要不是審問水江申次,我們還真不知道這起案件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隱情呢。”

“多謝了。”唐澤聽到了千葉的話不由挑了挑眉,道謝後接過卷宗後細細看了起來。

而看完水江申次的審訊筆錄後,唐澤也總算是知道千葉口中“那麼多隱情”是怎麼個情況了。

不過總的來說,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首先,那枚紐扣卻是是“酋之男”的,但卻不是水江申次的,兩人並非是同一個人,這也解釋了水江申次為何會在見到這枚紐扣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真正的“酋之男”,是昨天晚上他沒能殺死的真正的“酋之男”身上掉落的紐扣!

沒錯,那位躺在醫院之中的受害者益子士郎,才是真正的“酋之男”,而水江申次是假扮“酋之男”的持刀凶徒。

而水江申次之所以想要殺掉那位益子士郎,是因為對方看到了他搶走水江申次得存折後,發現了他的秘密。

在他的那張存折之上,每個月都有從空頭公司賬戶打進去的相同的金額。

那是他為了私吞公司資金虛構的空頭公司賬戶,根本經不起調查,隻要看到存折上的打款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所以益子士郎很快便發現了水江申次私吞了公司資金的事實,並且起了彆樣的心思。

這也正常,益子士郎本來都偽裝成“酋之男”去祭典上搶劫了,本來就是個作惡的性子,現在碰到搶劫的人中有個貪汙公司公款的,自然貪從心起了。

畢竟搶劫哪有勒索一個私吞公司錢款的家夥來錢來的快,而且搶劫還要麵臨被人抓捕的風險,勒索可是躺著就把錢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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