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來咯!”芬格爾已經滿臉迫不及待,在路明非看來這屬於“渴望戰鬥”,是正常戰士應有的表現。
“那我又留守在這裡?”楚天驕有些無奈地攤手。
“你的武力和言靈值得信任。”路明非點頭表示認可。
“也行……那我也不乾涉你們神仙打架了,加油。”
船艙門打開,外麵暴風雪的咆哮聲瞬間放大了數十倍,風雪與嚴寒飛速湧入艙內,但隨即芬格爾就貼心地關上了門。
“衝過去?”
“換作另外一個地方可以,但現在不行。這很顯然就是一個針對我或者是零的陷阱。”路明非平靜地說,“就在這裡,轟掉他們。”
“嘶……我以為要變身。那我現在回去把軍大衣穿上行不……我開玩笑的團長。”芬格爾訕訕地笑著,穿著個毛背心和毛短褲爬上了船艙,摘下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後頃刻間就完成了第一階段龍鱗裝甲的變身,顯然他也扛不住這零下近六十度的嚴寒和狂風。
他那隻猙獰壯碩覆蓋裝甲的手指捏有一塊灰白色的八邊形符文石,其對準遠處那群亮著眼睛的死侍的正麵刻有以紅色線條組成的龍形圖案,漆黑骨質麵甲後方傳出了沉悶如雷的咒語:
“君焰,啟動!”
蘊藏“君焰”力量的龍符咒被激活了,煉金矩陣激活展開領域,芬格爾澎湃到極點的氣血被符咒瘋狂抽取以替代此地幾乎不存在的火元素。
在奔騰如雷鳴的音節炸響中,一輪火紅色的太陽短暫地在這漆黑的雪原中升起,熾烈的光芒映亮了方圓三百米內的一切,也映亮了那群死侍們的模樣——它們被殘破黑袍籠罩的麵孔有的像是被重度燒傷後重新愈合,有的像是被重物正麵撞擊後有觸目驚心的凹陷,有的甚至像是兩個人臉貼臉融合在一起般……
灰白色的鱗片組成的甲塊與不規則宛如胡亂瘋長的藤蔓的紋路與其說是治愈了它們,倒不如說是以另一種方式將它們拚湊在一起顯得詭異而瘋狂,常人看一眼它們的臉恐怕睡覺都會做噩夢,零居然還能認出它們並且說出它們的名字。
極致加溫後的君焰已經在芬格爾手掌前凝聚,這群身形瘦削的死侍沒有嚎叫或者衝鋒……就好像石像一樣沒有任何動作反應。
它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輪火球拖著閃耀的焰尾砸向了自己,在命中之時就好像有人一腳踹翻了裝載有太陽的熔爐,熾烈像是鐵水潑湧的焰火將它們儘數籠罩吞沒!
“轟!”
呼嘯的狂風似乎都在這觸目驚心的爆炸下停歇了數秒,這群死侍沒有發出一聲哀嚎慘叫,君焰火球如同焚化爐般將它們焚作焦炭。
船艙裡的人們恐懼被驅散了,震撼地看著不遠處那衝天的火光。尤其是布寧,他不知道自己這艘氣墊船什麼時候加裝了一門85毫米的T-34坦克炮。
溫暖的熱風迎麵吹來,路明非眉頭微皺,留意到還有一頭異形站立著,似乎沒被徹底消滅。
“再給它來一發小的?”芬格爾中氣明顯有些不足,龍符咒在這種地方使用的代價太高了。
“我去看看。”路明非跳下氣墊船,迎著迅速變冷的風暴以及焦臭味快步走向爆炸之處。
那具焦黑的死侍似乎注意到了路明非的到來,那雙暗金色的瞳眸瞬間變得明亮閃耀,連帶著映出它那張與路明非有些相似的臉型——
儘管這聽上去有些扯淡,但它給路明非的感覺就是如此。
這就是零剛才所說的意思麼?自己也在這裡?
“無聊的把戲,該死的異形。”
路明非冷冷地自語,左臂金屬義體分解彈出漆黑的槍口,兩發爆彈徑直轟碎了這頭死侍的腦殼,它是誰、是什麼基因跟自己沒關係。
就在他轉身邁步離開時,身後不遠處的黑暗裡,有人敲響了梆子,隻有那清脆、單調、空冥、怪異的梆子聲乘著呼嘯的風雪而來,然後在路明非的耳邊取而代之,深入他的腦海。
抱歉,本來昨天就應該更的,但是寫出來自己品鑒了一番,覺得是流水賬+答辯,這種東西端上去顯然不行,於是刪掉重寫。先前自己又陷入了糾結追求符合原著的怪圈,現在拐回來準備提速了。推本書,朋友寫的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