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在說胡話吧?你的意思是……讓我背著侯爺出去偷……”
靳南雪結結巴巴說不下去,她實在懷疑剛才是自己聽錯了,又或是連氏抱孫心切自己說錯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從來把女子的貞潔看得比命還重,女子但凡沾染上一丁點有損名譽的事就會陷入萬劫不複,她即便來自思想開放的現代一時之間也難以接受。
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難道她願意看著兒媳跟彆的男人滾床單,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
連氏死死盯著眼前的兒媳繼續道:“不是偷,是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咱們要想守住祖上傳下來的這個爵位,就必須得有所犧牲,你是侯府主母,未來的內宅當家人,為侯府誕下子嗣是你的責任你推不掉逃不掉,所以此事,勢在必行!”
借……種?
靳南雪隻覺一道天雷在自己腦子裡炸開,是自己聽錯了還是理解錯了?
她使勁咽了口唾沫讓自己冷靜下來道:“你就不怕侯爺跟你翻臉?侯爺要是知道了,絕不會答應你這個荒唐的主意!”
連氏嘴角微微一扯:“你放心,我能跟你商量,自然是跟侯爺商量過的,隻要事情成功,我跟侯爺感謝你還來不及,絕不會因為這件事看低你。”
什麼?江祺那混賬竟然也同意了?
靳南雪不敢相信地搖著頭:“這太荒謬了,我不會答應的。”
連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下,然後看著靳南雪輕蔑一笑道:“不答應?你覺得這由得了你?如果我說,其實這種事你已經做過一次呢?”
靳南雪疑惑轉身:“你說什麼?”
連氏:“我說,暗度陳倉,借種之事,你已經做過一次。可惜了,上次沒能成功。”
看著連氏那張陰沉晦暗的麵孔,靳南雪腦子裡如炸雷般一片混沌,自己剛剛穿過來時一直弄不明白的事,刹那間似乎明白過來。
原來,原主是因為這件事自尋短見,還有出現在自己夢中的那個男子的身影並不是夢,而是真真切切發生過。
可憐的原主,就因為這麼個荒謬的理由,被自己的丈夫和婆母聯手送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靳南雪隻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她跌落在椅子上。
連氏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反正都已經做過一次,你以為你還是貞潔烈婦不成?與其尋死覓活,不如乖乖認命聽我的安排把此事做成,我說過,事成之後你才是侯府真正的當家主母。
想不通可以慢慢想,若是自己犯蠢要鑽牛角尖,可彆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