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沒生財的本事,母妃留給孤的李公公是個人才,家產都是他在打理。”
“那不若和妹夫做筆生意?”
蕭淩擺手:“不摻合,你這樣找我準沒好事。”
慕容沇倒也沒再多說,轉了話茬兒道:“安寧想推行互市之事你可知曉?”
“知道,如何?孤還能幫上什麼忙不成?”
“昂,你是幫不上,但是王妃可以。”
蕭淩夾菜的手都停了:“這兩人水火不容,你說這話不過腦子麼?而且阿梨是北厲人,她不會願意幫南朝的。”
“雖是不願意幫南朝,但若能放下成見也是幫她自己。她當初在北厲是繡衣閣內一員,便是不甘隻做個公主,而是想成一番功業。”
“你不怕阿梨給安寧使絆子?”
“你覺得安寧是那麼容易被人使絆子的人嗎?”
蕭淩點點頭:“你說的是,孤這妹妹是能把阿梨榨乾用儘,阿梨都不一定反應得過來。”
“孤回去說說,省得她在家看孤不順眼,也好緩和緩和孤和安寧關係。”蕭淩還是有點煩:“你說安寧脾氣怎麼就這麼臭?”
“你算計人家,還算計得不高明,活該。”
“你這話就不對了啊,孤算計她什麼了啊。”
慕容沇這才抬手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能直說的事兒,繞了彎子,她多思自然不快。且你怎麼不想想,若是安寧真的不願,你那個王妃百花宴那日真就能什麼都不做放安寧走嗎?她是個魯莽人,動了脾氣什麼都不好說。”
“你不會對安寧做什麼,但是王妃不一定,可你縱容,便是順水推舟了。如此,你還能說自己沒算計嗎?”慕容沇勾了唇角,笑得幸災樂禍:“不單拿情義裹挾,還讓王妃當場給安寧下臉子。”
“你的妻子,你的王妃,這樣一條命你就直接搭在了安寧頭頂上,可這本是你該擔起責任的事。”
“你是挺會做哥哥的。”
完全沒想到這一層的蕭淩沉默半晌都未曾言語。
慕容沇又道:“她知曉你無心,才隻是不見你,你若是有心...”
他沒繼續往下說,蕭淩不聽後麵的也知道什麼意思了,他臉頓時垮了:“和你們聰明人打交道真累。”
“宣王此言差矣,真要比聰明,宣王也不差。”
“你何必挖苦孤。”
“我剛入京不到兩日,你就堂而皇之請了我兩回,不就是求法子來的。”
蕭淩索性擺爛:“反正人總是要哄,安寧看你也不順眼,你也不比孤好到哪裡去。要不是眼下就你見安寧方便些,孤才不求你。”
慕容沇被蕭淩說得無語。等拎著蕭淩托他給緗緗的東西往碧玉園走的時候,慕容沇也笑自己窩囊,還得找個正兒八經的理由,才敢去打擾。
緗緗沒給慕容沇機會,東西直接被木荷收下,連拆都沒拆,直接被放進了私庫。
木荷又重新在緗緗身邊伺候,雖是瞧著和往常無異,但還是讓慕容沇麻煩了不少。
最起碼,他半夜想再偷偷入緗緗的臥房就難了起來。
不管他什麼時辰,出現得多麼出其不意,都會被木荷盯住,姐妹花武功不差,稍稍動手就容易把緗緗吵醒。
就這樣鬥智鬥勇,時日溜走得讓人猝不及防,轉眼就到了巳洪十年的端午。
可惜這兩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