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擇了周敏敏,那就應該珍惜,而不是一次次地玩弄她的感情。
周昭昭卻是不知道這些,王豔萍在省城待了三天就回來了。
“昭昭,我談了三家比較不錯的店鋪,就等著你去敲定了。”王豔萍激動地說道。
出去了三天,她人顯得有些憔悴,但一雙眸子卻是神采奕奕。
“我來跟你詳細說一下這三家鋪子,”王豔萍從包裡掏出來筆記本,上麵有她做的筆記,還有她畫的鋪子的構造圖。
“我最中意的是第三家,”她說道,“雖然價格比前兩家貴,但二樓還有兩間房,這個到時候咱們都可以住的,而且地段雖然不在正門,但我打聽了,北門距離宿舍和居民區更近,人流量也更大。”
所以,哪怕貴一點,但很快就能掙回來。
“不過,最後訂哪家,還要你去看看的。”她笑著將筆記本合起來。
又道,“我還順便打聽了一下,咱們如果買吃的,到時候得辦衛生許可證啥的,手續也不麻煩。”
“昭昭,你彆怪我囉嗦哈,為了咱們店能夠長久搬下去,這衛生許可證啥的可不能省。”
“咋了?”王豔萍說完就見周昭昭一直笑著不說話,“是不是選的都不好?”
“很好,”周昭昭笑著說道,“豔萍姐,你做得太好了。”
很細致,很全麵。
如果是她自己去,周昭昭覺得也不會做到像王豔萍這麼周全的。
“這些是你給我的錢,沒用完。”她得到讚揚,靦腆一笑,將包包裡的錢遞給周昭昭。
“怎麼還有這麼多?”周昭昭有些吃驚,“你是不是沒住賓館?”
“現在是夏天,隨便哪裡對付兩晚上就好了,”王豔萍不甚在意的說道,“住賓館多花錢的。”
“豔萍姐,”周昭昭嚴肅的說道,“沒有什麼是比你的人身安全重要的。”
在外麵隨便對付兩晚?
她應該是隨便找個天橋下麵吧?
“錢就是用來花的,”她說道,“但生命就隻有一次。”
“而且,你想想丫丫。”
“好,我知道了。”王豔萍沒想到會因為這件事情被周昭昭說,心裡更是一暖。
“我看你是不知道,”周昭昭看她的樣子有些生氣的說道,“下次你要這樣,咱倆也彆合作了,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真的知道了,”王豔萍抱著她笑,笑著眼淚下來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懂,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周昭昭點了點頭,距離開學也沒有多長時間了,兩個人合計了一下,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決定第二天就去將店鋪盤下來。
就在周昭昭坐著長途汽車去省城談鋪子的時候開始她創業之路的時候,沈國良跟著一幫狐朋狗友去俱樂部喝酒出事了。
沈國良經常跟這些天在俱樂部裡打台球喝酒抽煙,那天被周昭昭潑了一身的雞糞,回去洗了個澡,心情鬱悶的去喝酒。
到了晚上回去的時候就出事了。
黑燈瞎火的,不知道誰在路上扔了一根粗木棍,他騎著自行車沒看到直接摔到。彡彡訁凊
好不容才好的腿傷又一次的被撞倒了。
這都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好巧不巧的掉進彆人家的茅坑裡。
硬生生的在茅坑裡待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有人路過才將他弄了上來。
但他的腿,怕是要徹底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