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沒人進了詔獄帶著秘密走。(2 / 2)

雲痕這樣一說,他才反應過來,這丫頭又一次把他算計進去了!

可這是為何?到底什麼事情值得她豁出自己半條命為賭注。

詔獄。

大理寺的官兵已將這群人審問了半晌,然隻字未吐。

獄中酷刑差不多都用了個遍,可見這群人訓練有素,絕非等閒之輩。

獄卒不敢輕易扯下賊人口中的布帛,生怕他們趁機咬舌自儘。

傅詔闊步邁入濃腥牢獄,單手解著自己的衣襟,大力扯下丟給雲痕。

隨即接來副手遞來的墨色雲錦衣袍穿上。

他挽袖走到那幾個賊人麵前,那幾人被綁在木樁上,垂著頭血跡斑斑,半死不活。

但卻個個臉上囂張至極,似是在嘲諷這牢獄的刑罰也不過如此。

“如何了?”傅詔問。

“稟主子,還是不肯說。”

“不說?”傅詔冷笑一聲,接過雲痕遞來的火鉗,“還沒人進了詔獄帶著秘密走。”

聞言那幾人不知為何突然冷汗直流,刹那間覺得此人和之前審問的官員氣勢不同。

好似那閻羅,在他手中就沒有不敢從實招來的小鬼。

傅詔伸手兩指挑開了中間那賊人口中的布帛扔至腳下,捏著他兩腮的手微微一用力,那賊人便被迫張了口。

接著火鉗往裡一伸,直接叼住了他的舌頭,大力鉗住將其往外一扯,舌頭扯到了外麵,然後又拿來了銀杵頂在他上顎和下顎之間,讓他再無法閉口,隻能發出嗚嗚的哀嚎。

接過侍從遞來的帕子,傅詔嫌棄地擦了擦手上沾惡臭津液。

丟了帕子又從擺放著花樣百出的刑罰工具上,挑選出了最趁手的那把剔骨刀。

冰涼寒刃折射出男人的雙涼薄狠厲的眼,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刃,發出叮叮的脆響。

他像是自言自語,“我喜歡吃燔肉,更喜歡親自切肉,不知諸位是否喜?”

雖不知所謂何意思,那幾人瞳孔卻猛地放大。

傅詔磨好了刀,用水衝洗過後,走向中間那人,在他身上挑了一塊較好的位置。

緊實的小臂,這塊肉質最好。

緊接著刀刃往下一壓,手法嫻熟且迅速。

“啊──”

不過轉息,一塊上好血淋淋的肉便剜下。

傅詔將那彎下來的肉丟到獄卒端著的銅盤裡,接著他仿若未聞,又繼續重複著動作。

那賊人隻能口中嚎叫,卻說不出一字話。

傅詔覺得那聲音有些刺耳,嘖了聲,病態地教訓:“男兒有淚不輕彈,叫什麼?”

“沒出息,本官手法好得很,百八十刀都死不了。”

這點傅詔絲毫沒有誇大其詞,刀刀切露白骨,卻刀刀都避開了筋絡。

能夠保證手臂呈現出一條白森森骨頭,經絡完整,卻還能讓每一根手指正常活動。

在曆代的刑罰當中,有一種刑罰叫千刀萬剮。

這種刑罰最講究技術,對犯人割千刀卻又要保證犯人不死,是一種頂級折磨。

恰好傅詔便將這種折磨手段掌握得極其到位。

不知過了多久,獄中的官兵先忍不住了,饒是他們身經百戰,也愈發適應如此變態的刑罰。

個個忍不住扶牆大吐,直吐得麵色泛青,膽汁都出來。

雲痕在旁邊遞工具,也幾經作嘔,卻又不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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