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剛走出洗手間,就有一隻大手將她拉住,她轉身就被按在牆上,前麵就是走廊,來來往往全都是人。
“陸征西,你是不是瘋了!”她低呼。
陸征西則饒有趣味的說:“不是你上趕著送上來的嗎?”
向晚無語,她掙了掙,又不敢用全力,可再糾纏一會兒她真怕自己裝不了直接把他給擒拿了。
“不要在這裡行不行?”
“這語氣聽著還挺舒服。”陸征西摟著她的腰身帶她往裡走,洗手間隔壁連著茶水間,他將門上鎖,一步步逼近她。
向晚剛聽曲曲說完他過去的某一個女人,對他的接受程度又減低了一些,要說一開始還能跟他接觸,不介意和他睡覺。
現在她開始有點抗拒了。
這種抗拒她隻能表現在心裡,麵上被他強大氣場包圍著,她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她退到沙發邊緣,坐了下去,仰頭看他,他也不錯眼的與她對視,伸出一條腿,擠在她兩腿之間。
向晚被迫又往上坐了一點,留出更大空隙,他那條腿直接跪在沙發上,她兩腿之間,俯身撈住她的脖頸。
向晚見過的男人不少,身材好的長得帥的,在部隊裡一抓一大把,可陸征西太不一樣了。
他帶著與生俱來蠱惑人的魅力,饒是向晚這種定力極強的人在某個瞬間也有種被帶跑的感覺。
現在她有點懂魏書寧說的不容易是什麼了。
“其實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陸征西緩緩開口。
向晚知道他這是聽到曲曲和她議論的話了:“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
她打起精神,想著陸征西那些風流韻事,就格外清醒了:“不過陸征西,你今晚回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