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的拍攝者離得不遠不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攝角度的原因,看起來這人身形和長相都和你很像,所有人都默認是你,之前就有爆出過你神誌不清的新聞,隻是和你的那些黑料比起來不算什麼才一直沒有什麼水花。”
“不用管。”許經年起身。“白送的熱度不要白不要。”反正被罵兩句也不算什麼。
“也是。”江晚點頭,反正她現在都正常了,怕什麼。
雖然許經年日日被罵,但這熱搜體質圈內誰不羨慕啊!
“看你恢複正常我就放心了。對了,我們一起出發吧過幾天就要開始拍攝了,你準備準備,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嗯。”
看她也沒什麼事,江晚叮囑了她幾句便離開了。
江晚離開後,許經年看著視頻裡在垃圾桶旁撿東西的身影有些出神。
良久,許經年長歎了口氣收斂心神,和晚姐微信上要到自己自己那張卡的卡號之後,轉了幾萬塊錢到自己常用的那張卡上便出了門。
換了身衣服,戴上了黑色的鴨舌帽、眼鏡、口罩全副武裝的出門了。
目標明確,直奔仁濟醫院。
仁濟醫院病房頂層,許經年從電梯裡出來後,走到了一間病房前停了下來。
她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著屋內,眼底帶著一絲眷念。
隔的有點遠,病床上的人影看的並不真切。
她站在病房前,並沒有進去,隻是抬手將戴著的口罩摘了下來。
明明是來看人的,可她卻隻是握著門把手一言不發的站在病房前,整整一下午,都不曾踏進房門一步。
直到夜幕降臨,許經年才從那間病房門前離開。
醫院的院子內,許經年在一處長椅上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天上高高懸起的月亮。
醫院人來人往,她卻不知歸處。
她沉默的坐在長椅上一言不發。
直到一道男聲打斷了她難得的平靜。
“許經年?”男聲之中帶著詫異,似是很意外能在這裡看到她。
許宴卿快步走了過來,確認眼前人就是自己消失已久的妹妹,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壓抑數日的火瞬間就冒了上來。
“許經年,你能耐了啊,都學會離家出走了?”
看到許宴卿許經年已經很驚訝了,沒想到許文燦也在。
“二哥。”
“真的是經年?”許文燦看到許經年,麵上滿是驚喜。
“妹妹,你這幾日去哪裡了啊,你說你,在生氣也不能離家出走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啊!”
“妹妹,你以後可不能任性了啊!”許文燦說著上前就要拉她的手。
許經年抬手躲開。
真是會瞎扯,任性什麼,她明明是被許宴卿罵走的。
許經年起身就要離開,許宴卿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許經年你什麼態度啊,文燦和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嗎?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嗎?”
文燦好心和她說話她這什麼態度啊?
不就是一個蛋糕嗎,差人再去買就是了,至於生這麼久的氣嗎?
還任性的離家出走,要不是爺爺奶奶因此責罵他,他才懶得搭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