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在她的身體表麵閃爍跳動,如同星河般璀璨奪目。
整個人仿佛被鍍上了一層神秘而莊嚴的銀色。
漸漸地,這光芒凝聚成了一套完整的銀色機甲,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身上,仿佛是她肌膚的一部分。
秦靜修身著這套銀色戰鎧,顯得英姿颯爽,氣勢如虹。
她的戰鎧上,精致的紋路猶如流淌的銀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在她的手中,一根銀色的戰矛凝聚,矛尖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刺穿一切阻礙。
她站在那裡,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住門口的那群蟲族士兵。
她站立的姿態如同一位戰神降臨,俯瞰著世間的一切,那種睥睨眾生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秦靜修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門口的那群士兵,那雙銀色的眸子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把他們吞噬一般。
段爺的眼中閃爍著狡黠與瘋狂,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仿佛一條狡猾的蛇在草叢中吐著信子。
他猛然從沙發上竄起,身體如同被彈簧彈射一般,瞬間便來到了房間的中央,麵目猙獰,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段爺桀桀冷笑道:“終於露出真麵目了嗎?也不枉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啊!”
“魚餌已拋,該上鉤了吧!”
他低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狠厲和期待,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用力壓製著內心的激動。
這個計劃,是他精心策劃的。
他利用自己的身份,配合潛伏在長寧星基地的蟲族,布下了一個巧妙的局。
它們想要模仿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將那些威脅它們的人類一網打儘。
雖然山河鏡最後給他的畫麵是死亡,但段爺並不在乎。
他更在意的是過程,是看著人類一步步陷入絕境的過程。
他想要改變這個過程,讓自己成為那個掌控一切的人。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死亡畫麵,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瘋狂和決心。
他想象著那些人類被引入局中,然後被一網打儘的場景。他們的驚恐、絕望和掙紮,都將成為他心中最美的畫麵。他期待著與他們共赴黃泉的那一刻,期待著看到他們最後的絕望和無力。
段爺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知道,這一刻是他等了很久的機會,也是他最後的瘋狂。
他清晰地記得,那個冰冷的金屬房間,四麵牆壁猶如冰冷的墓碑,將他困在其中。
銀白的牆壁上反射出他驚恐的臉龐。他感覺到頸部的劇烈疼痛,然後,他的頭顱與身體分離,無頭的屍體直直地倒了下去,血液在地板上繪出了一幅淒美的圖案。
這個畫麵在他的腦海中反複閃現,每一次都讓他心有餘悸。
那一刻,他的生命如流星般璀璨而短暫,頭顱不再了,一具無頭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寂靜而淒涼。
而現在,段爺的眼中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
相反,他挺直了胸膛,麵對著眼前的蟲族士兵領頭人,他的目光堅定而果敢。
相比於那個死法,段爺更希望死得轟轟烈烈,也不枉來長寧星域走一朝。
“血鬼蟲,就這樣死去,你真的不後悔嗎?”領頭的那個人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段爺輕輕地笑了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他望向遠方,那裡是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也是他的族人所在的地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什麼好後悔的,我知道我的結局已經無法改變。既然注定要死,那我寧願選擇一種有價值的死法。我隻希望,千虛的人能夠放過我的族人,不要讓它們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段爺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知道,自己的死亡已經無法避免,但他希望,自己的死能夠給族人帶來一絲希望,一絲安寧。
領頭人看著段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領頭人或許沒有想到,這個被稱為無用的血鬼蟲,竟然會有如此堅定的信念和決心。他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我會如實上報的。”
"血鬼蟲,你真的是把自己當人類了,這樣的思想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蟲族戰士。"士兵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像是對段爺無情的嘲笑。段爺聽到這句話,臉色驟變,仿佛被觸及了內心深處的痛點。
"哈哈哈……"他仰頭大笑,笑聲如狂風驟起,扭曲的臉龐上,青筋暴起,雙眼如同被烈火焚燒,紅得嚇人。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無儘的嘲諷和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痛苦都傾泄出來。
秦靜修冷冷地看著他,眉頭緊鎖,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冰淩:“臭蟲,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嗎?”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讓人無法忽視。
段爺緩緩抬起頭顱,他的瞳孔已經完全變綠,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凝視著秦靜修,那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沙啞:"潛伏在我身邊這麼久也累了吧?來,我親愛的妻子,讓我看看你有多強。"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秦靜修沒有動作,如同一座孤峰,她隻是平靜地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寧靜與堅定。
段爺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
隨著他的笑聲,整棟彆墅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握住,開始劇烈地震顫,仿佛要在這股力量下崩潰。
窗戶玻璃在這股力量下無法承受,紛紛爆裂開來,碎片四濺,劃破了空氣,也劃破了周圍的寂靜。
緊接著,從四麵八方,無數的血色觸角如同靈蛇般射出,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它們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血色的軌跡,瞬間就把秦靜修圍得密不透風。
這些觸角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讓人聞到就感到一陣惡心。它們在空氣中揮舞著,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嘲笑著秦靜修的無力。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秦靜修沒有絲毫的慌亂。
她手持戰矛,身影在血色觸角的包圍中快速移動,如同一條在水中穿梭的魚。她的戰矛舞動得越來越快,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片淩厲的風聲。在這密集的攻勢下,她竟然舞出了一朵巨大的花瓣,那花瓣由戰矛的軌跡形成,瞬間就把血色觸角的攻擊全部擋住。
“哢嚓”一聲,一條血色觸手被秦靜修的戰矛攔腰斬斷,落在地上蠕動著。那觸手仿佛有生命一般,片刻之後又愈合如初,仿佛剛才那一下攻擊根本沒有對它造成傷害。這一幕看得人頭皮發麻,秦靜修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冷意。
她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