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洲可是我堂弟,我怎麼可能想讓他死呢!”
“再說了,如果我的目的是讓他死,你肯定不會跟我合作了!”
鹿知之挑眉。
“說說看!”
顧唯雲麵容舒展,臉上帶著倨傲。
“我知道你能憑借你的手段攀上很多有錢人家,但是顧言洲這麼好條件的,你能接觸到的恐怕隻有他一個。”
“你想進顧家,當少奶奶,享榮華富貴,我也不會擋了你的路。”
“聽說顧言洲的身體是你幫忙在維護。”
“我不要求他死,隻想讓他身體虛弱些。”
“而且,這對你也有好處。”
“他身體虛弱,離不開你的照顧,你就能更好地拿捏他。”
“錢,名,人,你都能拿得到,我們這算是雙贏的局麵。”
鹿知之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顧言洲身體不好,所以你就‘不得不’來幫他主持顧家的事,對麼?”
顧唯雲微微笑。
“你是聰明人,我們之間也不用說更多。”
“我甚至都沒有要求你對他做些什麼,隻是讓你停止維護他的身體,讓他保持原來的樣子就可以了!”
鹿知之假裝思考,片刻後變換了眼神。
“我幫你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一件事。”
顧唯雲壓下眼裡的驚喜,故作平靜。
“你說。”
鹿知之指著地上被她踹倒的溫何。
“我想知道,常熙是怎麼死的!”
顧唯雲踢了一腳溫何。
“給鹿小姐講講原委吧,也不枉她白跑一趟。”
溫何躺在地上瑟瑟發抖,顧唯雲又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肚子上。
顧唯雲一臉的戾氣,十分不耐煩溫何的沉默。
他的亮光麵的皮鞋帶著尖角,直直的懟在了溫何身上,連鹿知之都覺得疼。
溫何乾嘔了幾聲,一口血噴出來,吐在了顧唯雲的寫紙上。
顧唯雲一臉的嫌棄。
“你個死渣男,惡心死了!你知不知道這鞋多少錢!”
鹿知之耳朵動了動,好像聽到了外麵的什麼聲音。
那黑袍人突然開口。
“顧少,外麵有人。”
顧唯雲正在用溫和的衣服擦鞋子上的血,絲毫不在意。
“外麵是酒吧,肯定有人啊,你說這話跟放屁一樣!”
黑袍女人閉眼,釋放出靈力探查。
鹿知之的靈力和那女人的靈氣一直在互相抗衡,誰也沒輸,但是誰也不能再更進一步。
可現在女人釋放出靈力,便讓鹿知之找到了空子。
鹿知之也釋放出自己的靈氣,阻止那女人探查外麵的東西。
兩股靈氣在這狹小的甬道裡焦灼著,撕扯著。
直到外麵傳來一聲喊。
“知之,離門遠一點!”
鹿知之飛聽見聲音,迅速做出反應。
她側過身體蹬著牆壁,閃過那注定會向她飛來的麻醉針。
手裡四根銀針甩出去,分彆扔中了三個人的手腕和顧唯雲的膝蓋。
顧唯雲慘叫一聲倒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看向她。
“你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