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裡可是東北啊。
小雨坐的位置是偏後一些的,她雖然沒去注意,但依舊看見了有些人低頭私語幾句之後便起身離開了,而有些則是站起來與那兩人講理。
理自然是不可能講通的,從看見那兩人囂張跋扈一般作為的第一眼,所有人就都明白這一點。
五分鐘之後,燈突然就滅了,少有人打開手機,但不必照明就能清楚地知道發生了什麼。
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就足以敘事,那兩人還試圖用手機的手電模式看清是誰的時候,就已然被揍得趴下。
誰心底都因為這暴雨積攢了一把火,無論多少,而他們這種點引線的行為,也就注定了他們必然成為出氣筒的結果。
至於駐軍?小雨又不關心,她隻當是兩個小醜表演的一出戲劇罷了,如果駐軍來了也就來了,和她有什麼關係?
小雨玩弄著手裡的雨霧團子,加深著對自身能力的理解與熟練程度,她不去查看星點是在擔心昏睡過去之後對身邊發生的一切無法感知與乾涉,而不是彆人發現這個秘密,而且這雨霧團子放在手上也就像是在盤核桃一樣,沒人在意。
自然是有人來處理這件事的,樣子什麼的小雨看不清,但為首那人是拎著迷彩服進來的她還是能看清的。
前麵那家夥大吼大叫,說著自己有什麼什麼關係,小雨卻滿腦子想著如果真的出現了所謂的妖獸,那麼自己的能力對它們來說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是能把它們的皮毛削減成布甲嗎?又或是更脆弱一些?
她沒見過妖獸,連最低等級的都沒見過,自然不知道妖獸的皮毛防禦力如何了,隻是不知道也並不影響她暢想,畢竟腦子這種東西不就是用來想象的嗎?
吵鬨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等小雨抬頭看的時候,隻看見了幾個人消失的背影,但也就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人麼,關注的事多了,心裡想的就多了,想的多了,念頭叢生,心也自然就亂了。
小雨盤著霧雨團子,總覺得好像自己在這個朝氣蓬勃的年紀就仿佛少走了八十年彎路一般,給人感覺總歸是有些不對的。
但這不好麼,這不就是家長希望自己達到的那種專心致誌的狀態麼?如此感受之下,她現在甚至隱隱能感知到房屋外麵的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