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案】“真相”後真相的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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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方準備押著一臉莫名憂鬱的田村幸離開的時候,眾人後方陡然傳來一聲清亮的呼喊:“各位留步——!田村幸小姐,並不是真凶!”

“什麼?!”這話震的在場眾人那叫一個莫名其妙,你說這證據也指向她了,人自己也承認了,手銬也戴了,結果你給我擱這冒出來一句不是真相???

尋聲回頭一看,好家夥,之前那個種花漫畫家正倚著牆擺出了個沉睡的小五郎同款姿勢,垂下的臉將表情隱藏在陰影裡——這姿勢眾警方不能說看了幾次隻能說看了好幾百次,這會兒一個個的DNA狂動:敲!大的要來了!

“那個,這位老弟啊,你說真凶不是田村小姐,那麼她為什麼要頂罪呢?”目暮警官豆豆眼地看看這位外國漫畫家。

“田村小姐為什麼要頂罪尚且不論,我想請各位警方認真想一想,她說是第二人格做出來的——先不提如此荒謬戲劇化的事發生的可能性有幾成,我們來談談一個問題,就算是第二人格真的掌握了主人格所沒有的技能,那也不可能是憑空而生的、必然有其能接觸學習的渠道才會有這樣的結果。”柯南舉著蝴蝶結變聲器,自牆後微探出的頭則將視線投諸於在場某個人身上,“舉個例子,若第二人格掌握了主人格所沒有的一門外語,那自然不可能是自然產生的結果,而是潛意識記憶後被某個人格特異性運用的結果……但與掌握一門外語不同的地方在於,外科手術的能力難道是能夠隨便接觸的渠道麼……?”

就算被推理小說不可抗的警方呆呆buff給糊了一臉,目暮警官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

“田村先生,”柯南這會兒卻陡然轉了個話頭,“您剛剛那一腔感人至深的話裡,有一句我總覺得有些在意,能請您幫我解釋一下嗎?”

田村義雄的表情不知何時變得極其難看,而柯南才不會在意他心裡怎麼想,而是自顧自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您是這麼說的,「我轉攻精神科這麼多年」……請問您轉攻精神科之前是在乾什麼呢?”

田村義雄沒有回答,但在場的人看到他這個反應,心裡想的都和接下來柯南借俞生之口說出的話一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外科吧,田村醫生?”

“……”田村義雄突然冷笑一聲,而後抬眼直直看向俞生,不同於方才悲痛欲絕的模樣,這會兒他的眼神簡直可以算得上是可怕,“那又如何?”

“就算我真的掌握外科手術的能力,那又如何?”田村義雄張開手,“一個精神病人的第二人格用從我這偷學去的能力殺人,難道要怪罪於我麼?”

“先拋開您這會兒倒是沒有閒情演你好好父親形象不談,你說不怪罪於你?”柯南的眼鏡在牆後的陰影裡泛著冷光,“——但偏偏這起案件的真凶,就是你!”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簡直是胡說八道!”田村義雄抬高了聲,“證據呢?動機呢?你彆以為單憑臆想就能給人定罪!”

“——先來說說這個案子的矛盾點吧。”然而柯南無視了跳臉的田村義雄,按照自己的邏輯說了下去,“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能夠謹慎到遮掩麵容、砍頭剁指都沒留下表麵痕跡、有意識地避開攝像頭的人,反而選擇了極其容易追查到真正身份的方式離開?”

“田村幸小姐的說法是,她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第二人格操縱做出了那般的暴行,導致前後行為風格割裂……好吧,那麼我想問問,都慌不擇路地選擇這種方式逃離了,怎麼還能又同時冷靜到躲開停車場的攝像頭呢?這個時候她已經是所謂的主人格控製了吧?”

“從剛剛我提出的疑點便可看出,田村幸小姐所謂的雙重人格的說法是很站不住腳的……好,這個疑問先按下不表,各位警官先生,你們真的不覺得這個案件很奇怪麼?”柯南此時提高了聲,“你們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是否會有這麼一種矛盾的感覺——似乎想要隱藏,卻又想要有人追查的時候、並不費力就找尋到嫌疑人。”

這會兒俞生要是醒著,估摸著就要舉手來個“這題我會!藏了,但沒完全藏!”了。

“說起來好像還真是,可是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目暮警官聞言皺起眉來。

“這樣做的目的,就與田村小姐主動認罪的原因有關了。”柯南話鋒一轉,“我說的沒錯吧?田村幸小姐?”

田村幸沉默不語。

“嗬,真是精彩的推理,但是就到此為止吧。”田村義雄話裡泛出股冰冷尖銳的諷刺,“完全沒有說到關鍵點上呢,先生——你為什麼對我的動機和證據避而不談?”

“——那是因為你的動機就和偽造田村幸是精神病患者一樣,出於你那可憎又變態的控製欲,田村義雄先生。”柯南這會兒卻正麵回答了田村義雄的問題,“田村小姐,清醒一點,如果你真的還活在這個男人控製的陰影中而選擇默不作聲地替他坐牢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田村幸聞言顫了顫:“我……我……”

“你不準說話。”目暮警官喝了蠢蠢欲動的田村義雄一聲,更是有兩個警察悄無聲息地已來到了田村義雄的兩邊按著他的肩膀、製止他可能有的動作,“讓田村小姐說!”

但顯然田村義雄不會理會不會真正意義上對民眾動手的目暮警官的警告:“——小幸!”

與此同時柯南:“田村小姐!你真的要替這個男人頂罪嗎?”

田村幸那種下意識的顫抖越來越劇烈,仿佛察覺到什麼的毛利蘭走近幾步、溫柔地拍拍她的肩:“沒事的,沒事的……小幸小姐,告訴我們真相吧。”

在毛利蘭的軟聲安慰中,又似是被柯南那無形中透露出可靠氣息的聲音所鼓勵,也可能是在場眾多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無用的警察們的無聲幫扶,田村幸掙紮著找到了點勇氣,頂著田村義雄那有若實質的惡意視線,道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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