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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腦迷迷糊糊做著決定,謝歸湊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輕柔地吻掉了她的眼淚。

第二天她終於清醒了,前一晚謝歸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也被她回憶了起來。

謝歸說:“這次我就當沒看到。”

他吻去她的眼淚,“以後再想起他,都要想起這個吻。”

……

謝歸沒有留宿,一方麵是家裡沒有他的換洗衣服,另一方麵,是老鄭一直在門外喊謝歸出來陪他喝酒。

是在12點前最後一個相聲的時候,老鄭叫了車把人送走的,裴僅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不清楚。

昭昭扒著門縫看到老鄭和謝歸攬著對方的肩膀互稱兄弟的時候,裴僅就已經不在了。

她返回床上,想給裴僅發個消息問他安全到了沒,想了想又沒發出去。

昭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給李格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但被李格切換成了語音模式,她問昭昭:“怎麼了,拜年還要視頻,數你最講究。”

昭昭對她撒嬌:“想你了嘛。姐你感冒了嗎?”她聽到李格聲音帶著點鼻音。

“沒,”李格說,“吹了點冷風。”

“馬爾代夫天氣不好嗎?”

“真夠囉嗦的啊小昭昭。”李格不耐煩地說,“說吧,有什麼事,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不止是拜年這麼簡單吧。”

昭昭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下,“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天才李格大小姐。”

她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

“我覺得挺對不起裴僅的,他也隻是來拜個年而已,還要被揭傷疤,謝歸這個冒失鬼!”

昭昭想起裴僅的眼神心中又是一怔,他真的不怎麼外露情緒,高中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吃飽了撐著的人知道了他爸爸坐牢的事到處宣揚,不過裴僅人緣不錯,大家都默契不在他麵前說起來這事。

有次他和隔壁班打籃球,對方一個男生輸了就忽然說,裴僅打球打得這麼好是不是和他爸學的,講完還說自己隻是開玩笑。

裴僅聽完,隻是麵無表情地說,“我爸很早就進去了,沒有機會教我。”

後來那個男生隻要上球場,就被會其他男生集體逮住血虐。

那天昭昭也在,彆人都以為裴僅內心強大到已經不在意這類事情了,隻有昭昭看到,他麵無表情說完那句話後,眼裡的落寞和受傷,就和今天那樣。

裴僅不是冷漠的冰山,他隻是習慣掩飾,不把軟弱的那部分表露出來,就像她不願承認自己的自卑一樣。

“我是不是該打電話安慰他一下啊。”昭昭問李格。

“裴僅是等謝歸說了好幾遍以後才說話的?”李格卻不知抓住了什麼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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