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是從結局看開頭,知道日本人確實不敢還手,打一架沒有傷到性命,事後頂多也就是懲罰的事。
悔之晚矣啊。
“清和,哥哥平時沒求過你,想個辦法救救哥哥。”曾海峰也不想其他了,就想著怎麼平息怒火吧。
周清和隨口就說道:“現成的啊,嘴巴撬開,敲定間諜,誰敢說你曾海峰有錯?我第一個把他打成日諜同黨。”
“勝利者不受指責!”
好像是這麼回事,曾海峰一下提氣,腰背挺直,小眼睛泛起光彩,反正人都已經抓回來了,現在的局麵起碼比昨天晚上的要好,隻要撬開嘴,那就是立功。
隻是他想到回來時的那一幕,皺眉道:
“不過那個普川野田,就那個哥哥,他在我帶人走的時候說,我怎麼帶回來我就要把人怎麼送回去,而且是在日落之前,說的很有信心。”
周清和哧哧笑笑,揚了下酒杯說道:“那你應該照他的意,直接在車上弄死,死的抬進來,死的給他送回去。”
“說正經的呢。”曾海峰也笑了,這周清和的思維是真的跳。
笑了笑,心情也好了些。
“他說什麼你管他乾嘛?彆在我這耗著了,直接動刑,絕活全給他用出來。
不是你說的麼,撬開這種養尊處優人的嘴,一個小時就足夠?
抓緊時間,最好趕在處長回來之前,直接把口供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然後下班,走人,你就等著明天授勳領賞。”
“行!”
曾海峰被說的熱血沸騰,當下就起身:“聽你的,我招呼死他。”
“等你好消息。”周清和舉杯遙祝。
“你不去啊?”
“我這剛回來,上吊也要喘口氣,咖啡都還沒喝完,喝完再過去。”
曾海峰翻了個無奈的白眼,剛想說點什麼,就看見斜對麵科長辦公室的顧知言走了出來,神情嚴肅。
“出事了,快過來看。”
順著他的腳步,曾海峰當下心裡就是一個咯噔,緊隨其後走了過去,周清和也起身快步走。
三人走到窗邊,隻見此時的特務處大院內,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特務處門口。
車門打開,普川野田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抖了抖身上的黑色西裝,麵帶微笑的看向院內眾人。
一個日本人來了特務處,動作不可謂不囂張。
而再其後,一輛軍車開道,後麵跟著一輛豪華轎車,車牌號是非常乍眼的三個八,兩輛車越過普川的車,直接闖進院裡,就在大院正中橫停,毫無顧忌。
接下來,車上的軍裝士兵跳了下來,呈扇形列隊,不由分說,持槍指向了在大院裡的眾人,眾人驚慌之下根本無一人敢動。
之後,豪車那邊才有了動靜。
車門由司機小跑彎腰打開,一個約摸20出頭的年輕人走下車來,雙手捋開白色西裝的外套,叉腰當眾大叫:
“戴雨濃呢,讓他出來見我。”
“快,去審訊室。”
房間裡周清和推了一下曾海峰。
軍隊的人插手,而且是一個敢直呼戴老板名字的頂級二代!
時間緊迫了呀。
曾海峰也知道麻煩了,焦急的臉上皺起了眉頭:“還審訊合適麼?”
“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你到底想不想把局勢扭轉過來?人一被帶走,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戴老板直接把你扔到前線填炮彈筒都有可能。”
“媽的,乾了!”
一邊是坐以待斃被貶黜,一邊是問出口供立功受賞,怎麼也值得一搏!
曾海峰當下就沉著臉往審訊室走去。
周清和和顧知言對視一眼,繼續看著樓下的動靜。
樓下,毛秘書親自出來,陪笑道:“孫大公子,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這位可是真爺,家裡執掌著全國的錢袋子,財政部部長家的大公子孫仲凱,現年22歲,剛從上海聖瑪麗大學畢業來了南京沒多久。
孫仲凱鼻子裡哼出一聲冷氣:“你是什麼東西?滾蛋,讓戴雨濃出來,還有,立刻把普川真一給我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