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濃笑道:“清和,你這以後可要有錢咯,我缺錢你得借我點。”
周清和點頭:“新藥研發沒那麼容易的,不過處長,我和孫公子有約定,等藥做出來,優先供應特務處,並且有一定的白送名額,算是我對處裡的工作支持。”
“好,有心了。”
戴雨濃滿意的點頭,白撿的事情,也能算意外之喜,又能省一筆經費。
......
審訊室。
“啊。”高亢的慘叫聲從普川真一的嘴巴傳出。
有了大半個小時的折磨,普川真一的渾身上下都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赤裸的上半身,渾身的鞭打傷,血水混合著鹽水從傷口處往下滴落。
四十出頭的年紀,酷刑之下,汗水混合血水,扭曲的麵龐狀若瘋魔。
他已經扛了半個小時,電刑,烙鐵,竹簽,藤條,等等等等,數不清的刑具,一個個輪著來,太痛了,太痛了,為什麼救兵還沒有來?
為什麼救兵還沒有來?!!
他真的扛不住了,他也確定沒人扛得住長久的酷刑。
就算現在抗住了,一個小時後,一天後,乃至一個星期,一個月後,誰能扛得住這麼長時間的酷刑不說?
但他有信念,他絕對不能說,說了就是死,但隻要扛到援兵來,他就一定能出去,他就能活!
太痛了,哥哥你快點來!
為什麼救兵還沒有來?!!
“啊!”又是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蓋在他的大腿肌肉上,讓大腿的肌肉不斷的收縮震顫。
此時此刻,狀若瘋魔的不止他,還有持著烙鐵的人。
這間審訊室裡所有參與審訊的人!
“說不說!”
曾海峰嘶吼著,看著冒起的白煙,眼眶通紅。
沒時間了。
他不知道周清和還可以拖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下一秒就會有大人物衝進來把人帶走。
那麼到時候死的就是他,死的就是這間房裡所有參與刑訊的人。
“說!”呼喝聲繼續。
雙方都在角逐,一方靠信念,靠哥哥必會來救的信念,一方靠經驗,靠沒有人扛得住酷刑的經驗。
而這個時候,周清和就到了。
周清和推開審訊室的門,看了眼裡麵的場景,頗為嫌棄的說道:“還沒說呢?”
開門聲把曾海峰嚇的手一抖,他一扭頭看門口,通紅的烙鐵直接落在了某處不該落的地帶。
“啊!”淒厲的叫聲響了起來,普川真一的眼眶瞪得滾圓。
“嘖嘖,太不人道了。”周清和看的都皺眉。
“怎麼是你?”曾海峰看見隻有周清和一個人,沒有旁人跟著,有些驚喜,又有些惴惴不安。
“不歡迎我?那我走了。”
“彆,哥,你是我親哥,那個公子哥呢?”曾海峰有些焦急。
周清和走進去看著普川真一的眼睛說:“已經送走了。”
蒼天啊,曾海峰的小眼睛都快流出淚來,他發誓,這是他人生中聽過最好聽的話。
“真走了?”
“嗯。”
“不可能!”普川真一對著他怒吼。
周清和理都不理他,坐回到審訊桌後,腿一翹:“繼續,你們有的是時間。”
“哈哈哈。”曾海峰笑出聲。
這麼說,那一定是真的。
三個手下也是喜笑顏開,一掃陰霾。
隻有普川真一在失魂落魄的喃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戰鬥重新開始打響。
隻是一會兒功夫,被擊穿防線的普川真一就開了口。
普川真一看著悠閒的周清和,拿小刀修著指甲,那腿一翹一翹的,徹底絕望了。